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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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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蠢,喻礼最是嘴严,这样的事,她怎么会跟旁人讲? 喻礼说:“您想让她知道吗?” 喻介臣没有回应,他不知道。

     他清楚,无论知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谢琬音对他的态度都不会有丝毫改变,她的心早就完整交给那位在摩加迪沙殉职的人。

     喻礼灵巧转移话题,“爸爸,我打算跟程濯结婚,您对我有什么嘱托吗?” 喻介臣想了想,“既然定下来就好好过,分的时候别闹太难看。

    ” 程濯毕竟跟梁宗文不同。

     他是有家世的人。

     即使是喻家这样的地位,要得罪程家,也得掂量掂量。

     “我跟梁宗文都没有撕破脸,跟程濯就更不会了。

    ”喻礼说:“他是体面人,就算有那一天,也会好聚好散。

    ” 喻介臣但笑不语。

     以他一贯的眼光看,程濯大抵很难成全她的期待。

     他没有再嘱托什么,天晚了,他要回房间休息。

     夫人会在房间等他。

     喻礼回到客房,空荡寥落。

     她并没有问谢琬音去了哪里。

     她早有猜测。

     佣人说:“夫人到主卧去了。

    ” 喻礼早知道是这样,也没有太失落,洗漱过后,蒙上被子睡觉。

     客卧跟[望海潮]的卧房截然不同。

     一架雅致端丽的紫檀木架子床,四周藕荷色帷幔垂落,严严实实遮住所有亮光。

     室内静悄悄,除她之外,听不到任何一丝人声。

     喻礼在阔大床上躺了一会儿,轻嗅着空气弥漫的檀香气,失眠中心底浮上一些别样的期盼她总觉得,她不该独身躺在这里,身边该还有一个人。

     她想了下,探身拿到搁在床边柜上的手机,划开屏幕,拨了个熟悉至极的电话。

     他接得很快,声音清和温润,“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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