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手机铃声响起来,心湖泛起波澜,垂目看见来电人,微起波澜的心境瞬间荡漾起来。
他声线清润,“还没睡?”
喻礼故作平静,“嗯。
”
他嗓音里带起笑意,”既然没睡,那刚刚做什么?”
喻礼侧眸望着明润的月光,音调变得低了些,“我看着月亮,在想你在做什么。
”
程濯声音一顿,再开口,声音里似乎在克制什么。
他轻轻说:“喻礼,我们在看同一轮月亮。
”在想同样的事情。
“喻礼,我去看你,好吗?”
喻礼佩服他的胆大,竟然敢在层层把守之下深夜来看她。
不过她自己的胆子更大,她用内线电话致电警卫室,让他们看见程濯放行。
不一会儿,警卫室打电话给她,“三小姐,程公子已经进来,我们没有放行。
”
喻礼:“……他有遁地术?”
警卫:“……应该是飞天术。
”他说:“程公子是翻墙进来的。
”
喻礼有些后怕门外守卫的那些可是荷枪实弹的战士。
万一看走眼,后果不堪设想。
还未回神,窗棂被人敲响,不紧不慢。
透过朦胧光影,依稀望见那人在灯下修长清瘦的影子。
她疾步走过去,环臂合腰抱住他。
程濯失笑,回抱住她,垂眸轻柔问:“遇到什么难事了?”
这是她一贯的习惯,遇到难解决的问题,总表现得有些黏人。
喻礼仰起脸,灯光笼罩住她眉眼,将她面上的每一寸都照得清晰明了。
她眼眸里的疼惜那么清楚,“当初,你挨了一枪,应该很痛吧?”
他微征,半晌,轻轻抚摸她的发顶,说:“一点也不痛。
”他询问,“已经过去很久了,怎么问起这个话题?”
为什么问起这个话题呢?
因为她刚刚很心疼今晚还没有被子弹打伤的程濯,进而想起四年前真真切切挨了一枪的他。
因为开始爱他,他过去受得伤都变得令她生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