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骨,还有血液凝结的袖口。
眉心后知后觉蹙起来。
稍稍教训喻景尧一顿就好,不该留痕迹的。
他心底也不确定喻礼会不会心疼喻景尧,会不会因为他打了喻景尧一顿跟他分手。
但他实在生气。
只要想起喻景尧对她做过的禽兽事就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他抬步到卫生间,脱下沾了血的衬衫。
在水流下,慢慢揉搓发红破皮的指骨。
喻礼不声不响站在他身后,长发迤逦在腰际,“你怎么受伤了?”
程濯身体微僵,慢慢攥紧拳,裸露的肩颈泛上一层红。
“没睡?”他试图气定神闲伸手抚摸她蓬软的长发。
喻礼眸光瞟一眼他劲瘦腰腹。
即使带着目的溜进来,但美色当前,她还是忍不住为色所迷。
喻礼清了清嗓音,“我以为你不会吃亏的,怎么还伤到了?”
她以为衬衫上的血属于他。
微凉柔软的指尖从他身体上摩挲,“哪里伤到了?”
程濯背脊如窜电流,身体麻得厉害。
喻礼让他转身,她要看后背。
程濯依言将流畅紧实的背肌露给她,缓了缓,哑声说:“我没有受伤,二公子伤得更重一点。
”
喻礼心不在焉“嗯”一声,直直盯着他背脊。
世界仿佛按了静音键,她陷入短暂的失聪中。
通透明亮的灯光下,她直勾勾盯着他肩膀上的疤痕。
那枚疤痕经过手术淡化,已经没有从前的狰狞可怕,摸上去也是光滑平整,只是留下一点印记。
平日并不明显,像一枚微微泛红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