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尧冷声,“喻礼呢?”
程濯缓步走到他近前,垂眸卷起袖口,小臂精瘦白皙。
他示意身后的保镖到林丛里捉人。
他淡淡道:“喻礼不会过来,她需要休息。
”
喻景尧嗤笑一声,眯起眼冷冷打量这位清高淡漠的年轻人。
心底的怒气一阵阵上涌。
只要想到喻礼在爱着他,心口便像有熔岩在燃烧,灼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痛苦。
“哦,你很了解她。
”
程濯淡淡回应,“当然。
”
这无异于挑衅。
喻景尧攥起拳,狠狠一拳朝他打去。
他需要做些什么,来疏散心中的怒气。
但程濯不是梁宗文。
在他拳风未到时,他便早有准备似的轻飘飘躲开。
程濯冷漠睨着喻景尧,慢条斯理摘掉手表。
喻景尧皱着眉。
下一刻,拳头狠厉砸在他脸上。
喻景尧本就因为那一拳打空闪了腰,猝不及防被他的拳头砸到脸上。
接下来,这场斗争的节奏便不受他控制。
程濯修长手指攥住他领口,冷着脸,动作越发从容,清隽面孔上充斥狠厉。
半小时后,捉人回来的保镖跟在程濯身后待命。
喻景尧的保镖也脱离控制,赶紧将瘫软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雇主扶起来。
喻景尧脸上青紫模糊,鼻血和咳嗽出来的鲜血混在一起,狼狈又惊悚。
程濯慢条斯理戴好手表和袖扣,踩着一地霜寒的月光离开。
程濯回到[望海潮]时灯已经熄灭。
他走进客厅,智能感应灯开启,灯光盈满室内。
垂下脸,他望见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