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演什么情感大戏吗?还已经搭好戏台子了!”喻礼喜怒形于色,道:“我忙得很,没有时间应付跟他演什么恨海情天的戏码,既然已经知道是他做得了,找人把他带回来就好了。
”
程濯劝慰道:“还是手段温和些,我担心二公子会想不开。
”
喻礼气笑了,“你好担心他呀,你担不担心我想不开?”
“你这么担心他,你去找他好了,我回家里好好睡个觉,你可要完成任务把他带回来。
”
程濯心平气和道:“好,你回去睡觉,我保证把二公子安安稳稳带回来,至于怎么处决,你说了算。
”
喻礼定定看着程濯。
他眸光不避不闪,清和看着她,温润似无暇的玉。
过了会儿,喻礼冷笑一声,甩手离开。
她没走两步,程濯跟上来,搂她在怀里,垂眸哄道:“不要生气,安心回去睡觉,我找二公子只是有私事。
”
他眸间晦涩一闪而过。
喻礼说:“你该不会要打他一顿吧?”
程濯没有说出具体答案,长睫微垂,慢条斯理道:“我不会让二公子伤筋动骨。
”
.
收到医生换药成功的信息后,喻景尧便开车到了京郊墓园。
这地方安静,晚上比白天更多了一份森冷。
树梢颤抖,婆娑作响。
若是胆子小的人,晚上来墓园就要被吓破胆,更何况,喻景尧这个凶手还是独身来到被他残忍害死的人墓前。
迎着霜白的月光,喻景尧懒散踱步到墓碑前。
墓碑前琳琅满目摆着贡品。
有香烛、水果还有这家伙生前喜欢的变形金刚手办和香喷喷的栀子花。
喻景尧知道这些东西应该是喻礼放过来的。
之前喻礼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柳云泽的墓前只有几束孤零零的菊花那是谢擎山的馈赠。
喻礼总是喜欢在这些细节上施舍她泛滥的善心。
他冷冷看着墓碑上的黑白人像,心底没有半分悔意。
他只后悔没有早早知道这件事。
早早知道这件事,便能早日知晓他这些年在喻公馆受欺压、受冷待的因果,他便能早早预备对喻介臣下手,他的计划便不会被喻礼全盘打乱。
手机铃声作响,他接听,拨开免提,冷眼听着下属的声音在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