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祖父处置二哥?”
程濯目光落在喻礼身上。
以往她靠得那么近,要么是牵手,要么是索吻,极少会这样言辞咄咄对待他。
她对待恋人是很耐心温和的,几乎没有如此这般完全冷下脸,全凭感情宣泄讲话的时候。
这都是因为喻景尧。
因为她在意喻景尧,不忍心他受伤害,才会猛然像被踩着尾巴的动物一样怒意昂然,张扬舞爪。
程濯却不后悔这样做。
他微笑道:“喻礼,他伤害过你。
”他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的,温和中隐隐带着不易被人察觉的戾气,“一个伤害过你的人,有什么资格利用你的仁慈,又有什么资格觊觎你?”
他会吃情敌的醋,却不会对情敌出手。
但对于伤害过喻礼的人,他不会手下留情。
“因为他是你在乎的哥哥,我才只是言语震慑,如果他失去这个身份,我会在西郊墓园为他寻一个合适的位置。
”喻礼似乎有些怕了,身形微微后倾,程濯并没有让自己的措辞变得温和,也没有出手禁锢住她身体,淡淡道:“他能这样对待柳云泽,我同样可以这样对他。
”
他紧紧攫取她闪躲的视线,缓声,“喻礼,你要记得,他害了你真正的哥哥,是没有任何苦衷的谋害,只是为了攫取他自己的利益。
”
说完之后,他依旧没有收回视线,幽沉眸光直直落在喻礼身上,“喻礼,这就是我的答案,即使你要因此跟我分手,我也不会对二公子多一分仁慈。
”
他身上似乎沾满夜间霜露的清冷,话语也带着寒气。
喻礼已经垂下眼,本是怒气磅礴的人被他三言两语打下气焰,成了不敢对视的懦弱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她压下满腹情绪,仰眸对上他视线,“我知道了,谢谢你为我出气,初五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