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披帛不够长,即使屈膝跪着,薄润布料下,纤白笔直的长腿依旧若隐若现。
程濯轻轻“嗯”一声,坐在床侧,指尖勾上她蜿蜒的发,温柔问:“要不要再喝一点水?”
至于他为什么说“再”喝一点水因为卧室内储备的矿泉水全被喻礼喝光了。
喻礼谨慎摇头,目光瞥向他捏在修长指尖的水杯,“算我食言,这杯水送给你喝。
”
她的唇因过度吮吸显出熟透的润红,程濯眸光落在她的唇上,只一瞬,便移开。
他伸臂,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并且克制得替她理了理不够长的披帛下摆。
下颌轻抵住她发顶,他边喂她喝温水,边道:“喻总早就食言了,我已经喝过水了,不是吗?”
喻礼险些被他呛死。
她抚住心口咳嗽,程濯温柔拍抚她背脊,披帛都落下一点,露出半截白腻的肩膀。
喻礼很想踹他一脚,双腿实在使不上力,她抬下颌,“你低下头,让我咬你一口。
”
程濯轻笑俯身,柔和问:“想咬哪里?”
喻礼的目光从他薄润的唇移动到饱满的喉结,再到下腹紧实分明的腹肌。
她看了许久,来自发顶的眸光越来越深。
程濯喉结滚动,嗓音发哑,“决定了没有?”
喻礼腰臀凝滞,不敢乱动,被长发遮掩的耳尖微微发红,“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了。
”
主要是,她要是计较了,还说不清吃亏的是谁。
她轻轻靠在他怀里,说起谢思齐,“我上次见表姐还是在三年前,可惜那时候你已经转系,我没见到你。
”她边回想着,边说起她印象比较深的几位博士。
程濯伸臂箍住她的腰,使她紧紧贴近他。
他敛眸,揉捏她白皙敏感的耳垂,没有反驳她的话。
她去实验室时,他也一直在那里,只不过是站在她看不见的位置。
她新婚不久,眉眼间流露的缱绻笑意,日光落在她身上,都比平日要闪耀几分,他被这种幸福灼伤,于是藏在黑暗里。
耳垂丝丝发痒,他的呼吸轻柔拂过耳侧,刚刚落下的潮欲似乎又翻涌起来。
喻礼抿紧唇,抬眸看他,瞥见他深郁的眼神,落在唇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你不喜欢我讲表姐?”
“没有。
”程濯勾唇笑了笑,微凉的指尖在她下颌扫过,一阵麻意从脊心窜起,他道:“我听师姐说过,在四年之前,你也派人去过一次实验室,大张旗鼓的来送支票,引起好多人围观。
”
“那是为了酬谢救我一命的那位先生。
”喻礼裹紧披帛,轻描淡写道:“那时候我急着回国,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