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杀不管埋,你蛮好的。
”
程濯语调越发轻柔,“可我确实有事要做。
”
“什么事比哄我高兴更重要?”
程濯低下头吮吻她的唇,“很重要的事”他掰过她肩膀,勾住她舌尖,长驱直入,等喻礼又被他勾的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低声说:“我得去我女朋友家里喝茶。
”
喻礼:“……”
她终于意识到被他耍了。
程濯含笑看着她,长指扣住她滑腻下颌,“请不请我喝茶?”
喻礼撇开脸,冷笑,“你不要想了,你今天喝不到喻公馆的一滴水!”
晚上,谢思齐到喻公馆时没见到喻礼来迎接,她挑着眉梢笑,“温姨,礼礼呢?”
温婧从善如流道:“三小姐还在午歇,没起床。
”
谢思齐说:“真是懒丫头,睡个午觉都睡到晚上,我去找她。
”
虽然说去找喻礼,谢思齐也没有直接上楼敲门。
她坐在一楼客厅内,打开电视机看科学频道。
她决定先在楼下等半小时,半小时后喻礼再不下来,她就滚回房间睡觉!
等了不到十分钟,她听到徐缓脚步声。
她听出不是喻礼的脚步,心底冒出几分警惕,微蹙着眉,望向楼梯。
楼梯上,男人身着黑衣,肤色冷白,长身鹤立。
他看过来,漆黑眼眸含着微微笑意,在旋梯顶璀璨灯光渲染下,显出犹如油画一般的雍容华贵。
他嗓音清润动听,“师姐。
”
谢思齐表情有一瞬空白,缓了一会儿,她才把自己师门惊才绝艳小师弟跟喻礼扯上关系。
她说不清两者到底是谁玷污谁,下意识拧着眉心,问:“礼礼呢?”
程濯走到中岛倒热水,慢条斯理道:“她睡了。
”
谢思齐张了张唇,要说什么,跟在身后的温婧立刻向前一步,“思齐小姐,我带您到客房休息,明天您在跟三小姐见面。
”
谢思齐自觉找到台阶下,放下吃瓜的心,点头,“好啊。
”
走得时候,她忍不住瞪了站在中岛台慢悠悠倒水的男人一眼。
程濯抬起眼,温和朝她笑了笑。
谢思齐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拉起温婧赶紧走出门。
她跟温婧关系不错,回房一路聊着天,她说起自己要回国发展的原因,道:“洛杉矶治安太差,一周撞上几次恐袭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