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程濯说:“早就准备了。
”
他长臂伸展,端起一杯提前晾好的温水,喂给喻礼喝,“有几件不同款式可以供你选择,但颜色是固定的。
”
他将她散乱发丝捋到耳后,温声:“朱砂红,可以吗?”
她很少穿这么鲜亮颜色的衣服。
喻礼说:“当然可以。
”
.
梁家宗祠建在绵延山脉上,一行人自清晨便要动身上山。
喻礼跟程濯共坐一辆漆黑劳斯莱斯,前面唯一一辆车属于梁桢和程慕云夫妇,在他们座驾后,更是绵延不绝的车队,浩浩荡荡。
天气晴好,日光透过深密的林木照在从山脚连绵到山顶的石阶上,光点细细密密撒在脚下。
梁宗文站在队伍中排,他前面是梁家身份地位高于他的同龄人,再往前是德高望重的族公,最前面是程慕云和梁桢夫妇。
程濯和喻礼走在程慕云和梁桢稍稍偏后的位置。
梁宗文一贯不怎么关心祭祖来人,他是清高自傲的人,纵使梁氏一族出了再多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也不愿再大人物面前稍稍露面,讨个好印象。
只是今天
望着队伍前方那一截端雅的朱砂红裙摆,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侧首问身边的同辈人,“阿濯身边跟的是?”
距离太远,他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望见她窈窕婀娜的背影,以及步伐间摇曳生姿的媚态。
同辈人道:“还能是谁,你未来的外甥媳妇呗。
”
梁宗文眯了眯眼,望着她裙摆上跃动的金色光点,淡淡道:“够重视的,还没成婚,就带回家祭祖了。
”
同辈道:“肯定是名门之女,不然梁董是不会愿意她进门的,不过,也说不准”他似乎知道一些内情,“以前阿濯对一个女人爱死死活,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