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中了一枪,听说是因为出身普通,程家老爷子死活不同意,他在祠堂跪了一宿都没打动老爷子,最后无奈远走美国,今年才回来。
”
梁宗文道:“老爷子不同意那门婚事,不可能是因为出身普通,他不是那样的人。
”
同辈道:“那我也不知道了,就是不知道阿濯身边这位怎么样,但愿他们能长长久久。
”
直到祭祖结束,梁宗文也没有看见程濯身边女伴的庐山真面目。
晚上的宴席上,梁宗文端了一杯酒去敬梁桢,在主桌上,他没瞧见程濯的女伴,程濯倒是安稳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品着酒,神情散漫。
梁宗文的视线久久在他面容上停驻,“你的那位呢?”
程濯抬眼,瞬间收敛眼底深处的冷厉,换上一副温雅含笑的面容,端起酒盏,起身回敬,“舅舅,她有点怯生,先回去了。
”
梁宗文微微蹙眉,指尖摩挲着酒杯。
或许是错觉,他总觉得程濯并不是表现出来得那般柔和,周身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凌厉冷清,再看他眼睛,漆黑眸光中透着笑意,梁宗文疑心是自己的多想,喝掉杯中酒,道:“我跟她是没有缘分啊。
”
程濯轻笑,语调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冷意味,“不,您跟她很有缘分,只不过是缘分错过。
”
喻礼提前离席是为了解决温婧的困境。
在大肆宣扬要调查柳云泽的第三天,她果然出事。
因为喻礼加强她身边的安保,温婧本人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但温婧的意大利女婿无缘无故卷入当地□□纷争中,受了点轻伤,正被当地□□勒索纠缠。
温婧打电话向她求救。
喻礼回了个“好”,拨了一通电话,解决温婧女婿的困境,又通过闹事的□□,揪出背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