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礼手臂撑着墙壁,并没有心情去欣赏一窗之隔的幽静夜色,快感强烈到接近痛苦。
她担忧自己的声音会惊扰在湖泊里嬉戏的白鹭。
程濯在细密吻着她,修长手指细致照顾到她每一个敏感点,她抖得很厉害,几乎撑不住墙壁。
他吻她潮红的面颊,拨去汗湿的贴在眼睑的乌发,尽力将暗哑的声音调整得平静,“喻礼,不舒服要告诉我。
”他这样说,动作却没有轻半分,热切得吻着她,揉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失控,散出体内所有的水分。
电话铃响得时候,程濯搂着喻礼白皙纤直肩膀,将手机拿给她,“要不要接?”
喻礼完全伏在他怀里,身体一下下颤抖着。
余光瞥到来电人,身体的情潮慢慢回稳一些。
“不接。
”她没兴趣让别人听活春宫。
程濯便把这则来自喻景尧的电话挂掉。
他慢慢吮吻着她的唇,“抱歉,明天让医生来一趟?”
今天他有点失控,做得很重。
喻礼累得只有喘气的力气,她完全倚靠在他肩膀上,长发蜿蜒在白皙如玉的背脊,遮住半幅婀娜美艳的风景。
“不用。
”她用仅存的理智说:“我很好。
”
短短几个字,又激起他的情欲,他捧着她柔润面颊,细密吻着,长指谨慎没有往下移。
喻礼缓缓恢复力气,睁开眼睛,温声问:“你们家祭祖,是不是要换专门的衣裳?”
喻家祭祖是有专门规矩的,厚厚典籍从前朝继承到现在,每次祭祖都有专门的礼仪师傅教在身边教导指点,这也是喻礼从小到大务必掌握的必修课。
礼仪她是不担心的,只担心没有准备和尺寸的衣服,她可以穿一身女士西装参加晚宴,却不能在这样的打扮下到梁家宗祠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