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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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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咳声响起,沃檀便自动拧身,一边替他抚弄背脊一边数落:“你又装病博同情,卑鄙!不讲武德!” 景昭垂眼咳着,待好不容易平复气息却也不为自己鸣冤叫屈,而是一把揽住又要躺下的沃檀,引身亲了过去。

     她初初还躲闪后退,被控住腰与颈才慢慢停了挣扎。

     他力道并不大,但足以扫走她的小性子,不疾不徐地,将那娇气的口舌给搅得松泛下来。

     脉门像被封住,五脏六腑更像麻了似的。

    得了滋味,沃檀主动伸臂圈上他的脖子。

     待这场亲昵好不容易作罢,二人俱是眼睫漉漉,互抵着额头调息。

     最先恢复的,居然还是景昭这个病患。

     他拉起毯被裹住沃檀:“我并非不想听娘子说话,也不曾走神。

    娘子若不信,我可复述你的话。

    ” “是么?唬我可不上当。

    ”沃檀顺势带着他倒下,把他挟在腿弯中:“复述啊,你倒是说说看?” 景昭忽视她那出格的动作,低着声:“娘子方才说,那大理少卿虽然只是个六品官,但他的女儿配苏弘阳一个拄拐的也绰绰有余了,却没想到苏弘阳还隐瞒了这些事,预备糟践人家好姑娘。

    ” 唔,倒没说错。

     沃檀仍然微微板脸,深奥地问:“听说苏弘阳被那丫鬟收得服服帖帖,什么都听那丫鬟的……那丫鬟是你安排的吧?还有苏弘阳的隐疾,应该也跟你脱不了干系?” 景昭也没瞒她,轻轻淡淡答道:“当初在青安县时,他胆敢对你心生恶意,那么点教训,是他该受的。

    ” 这份轻淡之中,又有着上位者与纵横者双重的倨傲与自若。

     料理无德人君尚能步步为营,处理一个公府世子,又有什么值得考虑的? 大抵人都是花心的,沃檀尤其。

     当在他面上看到极少出现的睥睨与乖张时,她的心脏像是狠狠痹了一下似的,仅剩的丁点恼意瞬间抽丝般褪走,忽地上手把他衣领往下一抹,接着两瓣嘴唇迅速贴凑了过来,在他肩膀造出一声极大的脆响。

     景昭先是木住,紧接着,白净的面皮上滚起层薄薄的红晕。

     这种反差,令得沃檀笑到直打颤。

     这人刚才亲她亲得那么火热,谈起事来也目中无人似的,却被她轻薄一下就吃羞。

     可她喜欢他这样,更喜欢他不管在外人跟前如何能扮会藏,对她总能有最真实的反应。

     有时仔细品品,倒像是嫁了不止一个夫婿。

     正乐得找不着北,便见景昭默默拉好衣领,下意识看了看门口。

     沃檀没心没肺地呲牙笑:“怕什么!难不成我亲你一口,他们也要报给皇帝?”末了,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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