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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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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过了病气给她,景昭早便提过要分榻,起码分被睡,但都被否了个利落的。

    这会儿夫妻二人同盖一床被,在里头边摸手,边说悄悄话。

     沃檀聒噪,话密起来便像给人耳朵搔痒似的,闹得景昭总要侧一侧头,躲避她口鼻之间喷出的热息。

     且他这妻有时候不想说话了,就往他手心写字,一笔一划摩挲着,挠得人心也难定。

     而在手上写字还算她宽容了,不安分起来,她的指腹会落在他的胸背或脖颈,甚至大腿,更甚至……直接上毛笔。

     比如这会儿,他侧面卧着,后背有尖尖的笔头在上面写着:“你这病什么时候能好?” 只比蚊虫叮咬力度大些的笔触落在背上,那笔像故意顺着他筋骨的走向在游走,痒嗖嗖的,令他浑身血液都往那处冲去。

     明明还隔着层衣料,人却如同吞了阿芙蓉,神魂要落不落,只能抓着被卧的边,竭力克制。

     再一次,景昭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早知有今日,就不该教她玩毛笔。

     缩了缩腿,景昭勉力收着理智,极小声答她:“再过一段时间,莫急。

    ” 想是背向的姿势吞音,没怎么让沃檀听清,她引身趴去他颈旁:“什么?” 贴得这样近,景昭只能埋头去避:“秋闱案起,陛下再想保太子也不能够,何况……还有旁的事在后头。

    ” 沃檀挎住他,这回也不用毛笔了,直接伸手在他脖缘写:“所以太子怕被废,会铤而走险去轼君?” 第88章痴情咱们是夫妻 ---------- 景昭不是刚愎武断之人,就算有九成九的把握,也极少把话说死。

     所以太子会否铤而走险,他尚不能说个准字,但在他颈侧写字的这个人,肯定没怀好意。

     她落笔豪迈,一撇能撇进他脖领子里,一捺,更是能流到他喉结去。

     属实无奈,只得伸手捉住她:“今日去秦府,可见到旁的人了?” 腕子被他包在手里,沃檀轻轻拧了拧:“只看到外祖母跟绾儿嫂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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