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她可能还留在那个儿童村里,和她的妹妹们一起平安快乐地长大,可能会和她们一起上学,会像普通人一样找份平淡的工作,用攒下来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而现在,她却只能隔着栅栏和我相望。
”
“我知道,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律师应该像您这样,严格遵守当事人的一切秘密,但比起‘律师’这个身份,我更是一个长着心的人。
一个长着心的人,是没有办法忍受看着一个无辜者在她的眼皮底下,直接被冤枉为凶手的。
所以,我宁愿失去我的一切,也要不计一切代价地替她扳回这一城。
”
“我想,我师父当年没听您的劝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她缓缓站起了身,走到闫温澜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包厢外越下越大的雨。
“既然您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也不该再强迫您。
”尤未侧过头,直视他的眼睛,把当年他说过的那句话,原封不动奉还给他,“既然您已经做出了选择,要躲就躲好点,别被雨淋到了。
”
语罢,她不再去看闫温澜的表情,径直走进了雨幕里。
她似乎听见闫温澜在背后出声呼唤她,可她也不想再回头了。
她坚定地向前走,任瓢泼大雨将她全身都淋透。
***
尤未本以为闹了这一场并不愉快的“鸿门宴”,闫温澜说什么也不会再帮她了。
可两天后的晚上,正当她和大家一起还留在所里一起研究案卷时,瞿英姿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叫大家去看闫温澜的访谈。
这么多年来,闫温澜虽然名声在外,但从未公开接受过什么访谈。
听人说,他极度厌恶这种用采访博取流量和热度的做法,所以从不会接受任何的邀约。
众人听说后皆是一惊。
因为都坐在会议室里,郑踌躇干脆登上了网络直播的链接,直接投屏放给大家看。
这是一档还算有流量的访谈节目,主持人曾经是某著名电视台的记者,访谈风格以犀利著称。
她做了个简单的开场,向大家介绍了闫温澜后,就切入了正题:“闫律师,近期有一位女星,以直播的方式实名举报了云望基金的创始人沈灵云和郁望,而这两人在被举报之后,也被警方逮捕。
我听说现在他们的案子已经被移送检方,而您现在似乎也是他们智囊团里的一员?”
闫温澜却没有直接回答:“对不起,我们有我们的职业操守,关于这个问题的‘是’与‘否’,我认为不适合在节目上公开谈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