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不见低头见,平日里总会看到些踪迹,但张府周围的人家,竟然没有一户察觉晚上有动静。
李朝歌问了一会,收获寥寥。
她放弃了,打算还是从张府内部突破比较快。
李朝歌就近走入侧门,她进门前,再次抬头,望了眼张家高高的门墙。
张燕仪也知道心虚,将自家院墙修得极其高。
这个高度除非学过武功,否则普通人很难翻越。
李朝歌招手,管家立刻跑过来,殷勤问:“公主,您有什么事吩咐?”
“这个侧门晚上有人看守吗?”
“当然有。
”管家回道,“公主您稍等,小的这就将人叫过来。
”
看守侧门的人很快来了。
侧门不如正门尊贵,看门人也只是个粗布旧衫的半老汉子。
李朝歌视线从他身上扫过,问:“你负责看守侧门?”
看门人不甚熟练地行礼,缩着肩膀道:“是小人。
”
“这段时间,晚上有人从侧门出入吗?”
看门人立刻摇头:“没有。
”
李朝歌看着他的表现,不紧不慢问:“你都不想一想,就直接说没有?”
看门人身形僵住了,他想了一会,磕磕巴巴说:“小的真的没看到。
最近天冷,这个侧门又偏,平时很少有人从这里出入。
尤其这几天,外面总有不清不楚的东西写字,府里传言闹鬼,天一黑根本没人敢出门。
小人关上侧门后,一整夜都不会再开,确实没人进出。
”
李朝歌回头问管家:“你们府里传言闹鬼?”
管家尴尬地笑着:“下人胆子小,没见识,稍有风吹草动就惊惊乍乍的。
那些丫鬟婆子堆里倒确实有这种闲话……”
李朝歌不置可否,她负着手,在张府花园里慢慢踱步。
张燕仪乍富,宅子修得极尽奢华之能事,连花园也十分广阔气派。
不过,他们家毕竟底子浅,花园空有地方,却没多少树木。
李朝歌顺着甬道,慢悠悠看两边光秃的花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这么大的空地,估计能埋很多东西。
以前这里死过人没有?”
管家吓得腿一软,李朝歌怎么能以这么随意的口吻说这样吓人的话。
管家勉强笑着,道:“公主说笑了,这个宅子是二郎花高价让风水先生算出来的聚财宝地,府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死人和聚财又不矛盾。
”李朝歌淡淡道,“你难道不知道,最顶级的风水宝地,是用骨头聚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