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还真没瞎说,行宫下面埋了那么多骨头,不就是最厉害的聚财聚势法阵吗。
帝王家的权势都能聚,何况普通人。
管家被吓到了,整个人脸色煞白,完全说不出话来。
顾明恪看不过去,说道:“别乱说,用骨头聚气的是凶阵,贻害无穷。
”
张彦之跟在后面,听到这里他想起行宫,接话道:“公主莫非指的是行宫?”
李朝歌哼了一声,说:“我不懂风水,这些事去问顾寺卿,别问我。
”
明明这个话题很阴森恐怖,可是由李朝歌和顾明恪说出来,怎么看都像打情骂俏。
张彦之顿了瞬息,即便他在努力地寻找话题,但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插不进前面那两人。
张彦之看向顾明恪,语意不明:“顾寺卿出自文史之家,无师自通学会了律法就够惊人了,没想到,顾寺卿竟然还会风水?”
张彦之目光中不失怀疑,众人都说顾明恪自小体弱,消极避世,可是以张彦之这段时间的观察,顾明恪根本不像一个多病之人,很多习惯是健康人才有的。
顾明恪对着张彦之的目光不躲不闪,点头道:“张奉宸令过誉了,我自小不求上进,看的书又偏又杂,什么都会一点,可惜不太精通。
”
李朝歌在前面轻轻一笑,回头睨他:“你说的不精通,是指准备一个月就考上了明法科第一?”
顾明恪淡淡道:“那是题简单。
”
李朝歌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张彦之站在旁边,又感受到一种微妙的被排斥的感觉。
明明他们站得很近,可另两个人仿佛自成一个世界,无论张彦之做什么都无法融入。
这时候有人挑着水桶走过,管家看见,高声呵斥道:“放肆,没看到五郎、盛元公主和顾寺卿在这里吗?还不过来请安!”
挑水的壮丁放下木桶,给李朝歌这边行礼:“参见公主、顾寺卿,参见五郎。
”
这个园丁人高马大,行礼的动作虽然笨拙,但手上细节做对了。
李朝歌好奇,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园丁低头回道:“二郎要举办赏梅宴,要在年前让梅花全部开花,庶民过来给梅树浇水。
”
张燕仪发达后附庸风雅,也要学着京城大族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