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介一看起来刚运动回来,大冬天的穿了件工字背...灰色工字背心就往外跑!这宽肩窄腰,一副天寒地冻不能阻止他开屏的架势,一看就是个不检点不顾家的男人。
余裕腹诽,何介一边摘挂在脖子上的骨传导耳机边大步往里迈,开口是很温和的解释:“我去晨跑了,怕留在家里吵到你。
”
靠近余裕:“怎么起了,不是说困吗?”
余裕张张嘴,何介一被汗浸到半湿的胸在他眼前放大,我的妈...是不是隆的?他下意识盯着,又烫到视线般往下瞥,质问毫无气势:“你把我吵醒的时候怎么不问我困不困。
”
何介一轻轻地笑:“我错了。
下次要先问鱼鱼,我记住了。
”
余裕瞳孔微微放大,谁答应他有下次了?我?
何介一已经错开他往一楼的洗漱间走,余裕不自觉跟了两步。
何介一正开了水龙头洗脸,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抬头,一手向后捋着额发一边眯着眼睛看余裕,满脸挂着剔透的水珠,连睫毛上都坠着几滴。
余裕顿了顿,看他光裸的额头还有优越的鼻骨滴着水,最后顺着下颌线渗进本来就微湿的背心肩带。
这对吗?余裕视线下意识追着砸到台面上的水珠,猛的闭了闭眼。
何介一直起身擦脸,看起来好像视线终于清晰,询问般看着呆滞的余裕眨眼。
余裕没反应,他顺手用毛巾把被打湿的鬓发也带了带,顶着一头微乱的头发往外走。
不像精英了,现在像坐台骗人开酒的模子哥。
卖淫是犯法的。
这对吗?谁来管管?
余裕看着他靠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何介一像是没察觉到他的回避,自然地往楼上走,若无其事:“如果有人敲门,不许开。
是早餐,等我下来拿。
”
余裕错觉看了一场行云流水的表演,干什么?何介一打算89岁坐在养老院的轮椅上靠看今天的监控回味自己的青葱岁月?他憋了又憋,想不到能骂什么,胸口哽着一层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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