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够,但何介一克制地吐出老婆以身饲狗的皮肉,松开手,余裕的手无力垂落。
任由下身不止餍足地在空气里抽动,何介一厌烦地垂着眼乜斜视线,微微吐着气握紧根部往老婆嘴里送。
想操进去,操到我的宝宝窒息地淌着涎水惊醒,只能翻着眼睛哭叫。
好可怜。
余裕柔软的下唇被磨到微红,顺着他的动作一层一层泛出血色,然后染上晶莹的湿痕。
何介一撑平他的舌面,不急不缓地浅浅抽插,过长的茎身只能勉强操进去一个头部,安睡的宝宝呼吸急促了一点,还是没醒。
那么听话。
余裕的舌头动了动,像很不安,何介一小腹青筋猛的绷紧,吸着气无声低笑,慢慢从温暖湿润的口腔退出来,看着那截红润的舌尖隐下去。
他把额头抵在老婆的颈窝,来回蹭动的样子像很依恋,语气幼稚:“不许奖励我。
”
又说:“不给宝宝吃。
”
余裕翻了个身,何介一从后面拥住他,硬挺的阴茎勉强挤进柔嫩的腿缝,一点点蹭过那口安静的穴。
没什么水,干燥的摩擦完全反馈了皮肉相依的刺激,肥软的阴唇被残忍顶开,包住那根鸡巴,就像玩具一样任由随意使用。
何介一气息粗重地禁锢住他腰身,过高的身形委屈伏首在他颈窝,下身完全撕开温吞的伪装,大开大合地挺动劲腰,一下下顶着他阴蒂磨。
那根鸡巴上青筋暴突,在茎身上是天然的入珠,磨到那颗小豆从绵软变到骚浪立起,再被恶劣顶弄地陷进逼肉。
余裕错觉被湿黏的东西缠上,绷着小腹含糊哭叫,不自觉扭着身体想逃。
何介一一手几乎能拢住他的细腰,于是小猫只能被恶劣地锢进坏狗怀里,变成对方发情磨鸡巴的工具。
余裕的穴磨得湿淋,稚嫩的小逼被模拟性交的动作欺骗,只能可怜地一口口往外吐水,然后被操出咕叽的淫靡水声。
穴口和阴蒂同样敏感,那根作乱的阴茎完整抽送,余裕在欲醒的梦境里微微抽搐,压着他逼磨的那根东西每一下都抽离到臀缝,又急切用力地猛然挺动,从龟头到茎身贪婪的尽数操进,直到发出距离无限消除的啪啪脆响。
余裕很快叫不出来,何介一偏着头从他耳垂一路吃到半张的唇缝,然后唇齿交缠地贪婪吞咽他的哭喘和惊叫,半漏不漏的唔唔声衬得磨逼的水声更恶劣,他摇着头想躲,睫毛被溢出的泪水沾到很湿,“宝宝不躲,”何介一含糊不清地箍着他下巴亲,“你很舒服。
”
不舒服。
余裕朦胧地被疑似梦魇的情事缠住,但比清醒时更无师自通地学会张嘴呼吸。
冬天的早晨亮得太晚,炽热缠绕他的那具躯体又过烫,几乎灼热到像触手可及的太阳。
肿胀的阴蒂被磨得又痛又爽,过分地把他从迟钝的睡意里剥离,大脑意识不清,被激烈的快感冲击到无法思考。
是梦吗,他迷迷糊糊地张着嘴,任由身上的狗抢食般舔吻他的唇舌。
赤裸着肌肤相亲几乎像是温馨,如果能够忽略掉下身激烈的操动。
余裕无助地回手推拒,被抓着手腕抵在背上控制,何介一形状分明的肌肉一下下撞进他手心,余裕迷迷糊糊地任他操了一会儿,直到皮肉碰撞的响动和过于荒淫无度的水声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