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忽略。
身体温吞地高潮了一次,余裕绷着小腹猛然抽搐,在何介一的怀里抖得狂乱。
登顶的女穴穴口一下下夹着,像挽留般吸住那根青筋跳动的鸡巴,却只被冷淡地一下下压着逼口和阴蒂磨,高潮完也没有被放过,他眼睛半张,失神地微翻,视线被终于能涌出的泪挡得模糊不清。
明亮的窗口从纱帘照进光,在他眼前朦胧晃动,掐着他的腰挺身操动的人在身后沉默不语,只有凶狠捉着他舌尖吃的水声昭示了存在。
亲吻变得若即若离,余裕不住地呃呃哭叫,混乱中想说不要,身体想要逃,只能被可怜地按在何介一怀里,又被施与剥夺他思考的快感。
余裕从半梦半醒里挣扎着逃离,呼吸间隙里熟悉的味道让他安心又慌乱,不自觉吐着舌尖追逐何介一抽离的吻,样子又骚又可怜。
何介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他这副完全由自己赋予的淫态,下身更恶劣地来回操动,样子不像很为难地浅浅啄吻他唇角。
紧密相连的下身又湿又热,困钝的身体柔软又敏感,被阴茎上跳动的筋脉反复磨,快感失控地将他淹没,余裕小腹在何介一的掌心剧烈抽搐,不自觉一下下挺着逼被迫迎合他的操动,从吻里逃出来的声音很黏糊:“...别弄。
明天还要上课,呜......”
何介一动作微顿,轻声咬着他的耳骨:“宝宝,我是谁?”
余裕没有再说话的机会,何介一专心致志地顶着他的阴蒂操,上翘的头部一次次浅浅操进那口贪色的穴,再无情地抽离,操那颗小巧肿大的阴蒂。
青筋形状明显的茎身也是个折磨,把穴口磨得汁液横流,又把阴蒂操得东倒西歪,前后的快感都无处可逃,余裕在何介一掌心痴痴地哭叫,像一只发声功能完全坏掉的飞机杯。
只有飞机杯会被这么恶劣地抓着操,直到坏掉。
高潮已经密集到分不出神去感受,余裕叫得很可怜,已经无法辨认是在讨饶还是痴痴淫叫,何介一不再亲他,但是反复叼着他的皮肉嘬吻,随心所欲地制造狗圈地盘的气味和痕迹。
他的逼被何介一磨烂磨坏,红肿的乳尖被何介一吃得硬挺,他的唇肉被何介一亲肿吃红,细嫩的颈肉被何介一咂摸得满是红痕。
他的宝宝。
何介一气息粗乱地拱在妻子的颈窝,他的宝宝老婆。
余裕已经被何介一赋予的快感摧到神志不清,躲避般扭着腰好像想逃出他的臂弯,其实只能被当成摇着屁股的痴女,正在迷恋地往男人鸡巴上坐。
何介一还不射,余裕思绪朦胧,断断续续地发着不变音节的哭喘,叫“何介一”。
他和何介一在那个集装箱,正在经历一场用体温抚慰彼此的寒冬。
余裕仰着头不住吞咽含不住的口水,脖颈脆弱滚动,这个动作像完全信任般依赖仰靠在何介一怀里。
他后知后觉反应,那么粗那么热的东西不是手指,也不是舌头,于是脑海中混乱浮现其他选项,没被何介一抓着的那只手摸索到腿间,然后被恶劣的龟头顶撞。
这是什么。
余裕又要高潮,思绪很混乱,小腹微涨,终于失禁般潮吹出大股水流,湿热地浇在腿间的鸡巴上。
他眨了眨朦胧的泪眼,视线勉强清明,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