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骚包。
余裕神游了一会儿,果然有人按门铃:“何先生欢迎光临四季云庭您的早餐已送达请享用。
”
一句话没一个重音调全是往上飘的,余裕被震到,一言难尽地站在原地。
何介一不应该吃那种...嗯,戴白手套穿燕尾服的管家拉开凳子用大提琴般的华丽音色说“何先生您请坐”,然后一群沉默的白衣侍者高举着盘子开始秩序井然地上菜,最后精英男何介一优雅地把餐巾叠成三角形垫在胸...领口开始用膳。
这样对味多了。
余裕编排了一会儿,开始在心里疑惑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何介一不让我开门我偏要开,他挪动着脚步蹭到门口,握住门把手,往下按。
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我的力气变小了?余裕抓着门把手猛晃,尝试用体重去压,又怀疑是手心太滑,用衬衫袖子包着门把手使劲,门还是不开。
门把手坏了。
余裕确认,刚想撒手,一股薄荷味从他背后拥上来,有人握住他的手:“又不乖。
”
何介一来了。
余裕悻悻挣开他:“我跟门把手玩呢。
”
他回头,何介一光裸着上身,冷冽的温度和气息存在感太过。
余裕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不动且非礼勿视。
何介一不着痕迹地攥紧突然空落落的手心,语气如沐春风:“玩得开心?”
余裕眼睁睁看着他握紧门把手,传出指纹解锁的“嘀嘀”声,刚刚还宁死不从的门轻松打开。
我的妈...不是坏了是认主啊。
余裕有点不是滋味,大惑不解:“不是...这门怎么里面上锁了?”
何介一俯身把保温箱提进来,不解:“怎么了吗?”
怎么了?你问我?余裕感觉生气:“门外的锁防小偷,门内的锁你防我?你怕我把你家门口的电梯门撬走?”
何介一提着过大的箱子,垂眼:“不是这样的,鱼鱼...是我太笨了。
我想给家里换个锁,但不小心装到里面拆不下去了。
”
余裕提着气:“那你打电话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