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这种追求梦想的方式,他勉强能够理解,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临下车的时候,温言轻轻按住他拔钥匙的手臂:“你明天开回公司吧。
”
高然手上的动作顿了下,继而点了下头:“好。
你也早点休息。
”
天刚透亮的时候,温言就皱着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宿醉的头痛加上喝酒后的胃痛,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是哪个更厉害一些。
刷牙的时候忍不住的一阵恶心,她低头吐了半天,胃里面空空如也,只吐出了一点水来。
温言昏昏沉沉的盯着纯白色的洗手台,上面零星有几缕细细的血丝,格外的显眼。
她心里猛的一沉,捏着洗手台边缘的手指不自觉的加紧了力道。
上午本来应该去公司,给何砚打了个电话后,温言打车去了医院。
司机见她整个人在后座上蜷成一团,身体不停的抖着,关心的询问:“没事儿吧?”
温言虚弱的摇了摇头。
他热心又聒噪的继续说道:“诶,都病成这样儿了,怎么也没找个人陪你去啊?现在看个病多折腾啊,一会儿你一个人怎么楼上楼下的跑啊。
”
温言难受的闭上眼睛,皱紧了眉。
这家私人医院是何砚介绍给她的。
工作日里人竟然意外的少,环境也比普通医院要幽雅清净很多,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价格了。
等待检查的时候,阿梁打来电话,口气兴冲冲的:“温言姐,收到一个你的快递。
杭州寄过来的,蛮大一箱,会不会是粉丝的礼物?”
温言拧着眉愣了一瞬。
她不自觉的捏紧了手里挂号单,半响才说:“你拆开看看吧。
”
电话那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是吃的诶,好像是叫什么糕……”
温言瞬间了然。
那是江南的一种甜食,小时候她特别爱吃,总是贪嘴,牙齿又不好,父亲怕她多吃,每次买了都不敢让她发现,经常分几个地方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