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一点儿,她就跟寻宝似的,偷偷的在家里翻来翻去,找到一处能乐上几天。
那是他们父女之间的小游戏,也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久到她都记不清是十年前,或是更久以前,她早就不爱吃甜的东西了。
温言回过神,轻声道:“拿去分给大家好了。
”
挂了电话,温言想了想,重新打开手机。
“东西收到了,谢谢。
”
她低头握着手机怔了许久,又编了一条消息:“他怎么样了?”
周森拎着公文包神情严肃的从车里走了出来。
陆渊住院的这些天工作堆积了许多,情绪也更加阴沉难测,他在公司和医院两边来回跑着汇报工作,每天都战战兢兢,压力巨大。
周森走上台阶,匆匆迈了几步后,突然停住了脚下的动作。
角落里的身影,看着十分眼熟。
虽然他从没见过真人,但在新闻里也见过很多次了。
标志性的及腰长发,白皙到不太健康的皮肤,纤瘦又高挑的身材,整个人在人群里格外瞩目,一眼就能轻而易举的认出来。
她侧对着他的方向,低头捂着嘴巴,像是在极力的忍耐什么。
半响,她微微仰着脸抬起手,动作轻缓,仿佛在默默拭泪。
周森轻轻皱了下眉。
陆渊的女伴很多,他这个做助理的自然最为清楚。
眼前这位温小姐跟以前其他人的份量都不一样,他当然也早就看了出来。
两个月前这两个人不太和平的结束了关系,他隐隐猜到了一些。
那段时间陆渊几乎睡在了公司,比任何时候都拼命,人又极度的暴躁,几次在会议室里骂哭了几个中层的管理,整个公司的员工那段时间都过的提心吊胆,喘气都不敢大声。
自从陆渊住院以来,温言从未出现过。
虽然他不清楚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但从陆渊目前的情绪状况来看,明显依旧是对这位前女友难以忘怀,牵肠挂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