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路拖到了茶桌旁才被松开，一时不察，侧腰磕在了桌角上，又添一处新伤。
楚煜现在只要一闭眼，就全是那个孩子的脸庞，加上苗苗的话，他几乎可以认定
“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吧？”他猛地睁开眼睛，虽是问句，但语气多是肯定。
“可是...那个孩子，真的跟属下没关系...”阮元是茫然的，他只是一贯地摇头否认，提起那个孩子，明明只是一面之缘，却莫名产生畏惧之心。
楚煜不想听这些：“对，你说孩子不是你的，南疆神使跟宫女却说那孩子身上有你的血脉，阮元，你要朕怎么信你？”
“可属下能不能让人有孕，您不是最清楚了吗！”
那道不信任的目光实在刺眼，阮元终是忍不住低吼出来。
“就真的不是，主子您怎么就不相信呢...属下没碰过别人，就算不记得，也不敢碰别人的...”
他脸上滑下一行清泪，手脚一阵忙乱，嘴里呜呜喃喃地否认着，词句却是黏糊糊地粘在一起，叫人听不清楚。
在楚煜震惊的目光下，阮元扯开了衣带，褪去了下袍，又脱掉亵裤，将外袍的衣摆叼在嘴里。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屋顶上有多少双暗卫的眼睛盯着，阮元比谁都清楚。
但他好像一瞬间抛却了所有的廉耻心，无视旁人的窥探，将全身裸露出来。
从三年前判斩到现在，时间快的让阮元害怕，他不知自己还有多少年的活头，更是烦透了这种无终止的猜忌。
“主子...您自己看。
”
打很久之前，楚煜就不许阮元自渎。
如今他却是当着楚煜的面破了禁忌。
但整整一炷香过去，阮元放在下半身的手就没停过，偏偏某个小巧的物件，从始至终没有抬过头。
这样的羞耻让阮元全身都红透了，眼眶里的泪水哗啦啦地往外淌，破天的耻辱感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他大半个脸都被盖在衣衫下面，衣襟又被泪水打湿，半遮半掩。
本是污浊场面，楚煜却生不出一点厌恶之情。
“别弄了。
”就在阮元狠狠地抽泣了一声后，他抬手抓住阮元的手腕，反手将他嘴里的衣角打落。
“别弄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
怒火渐熄，楚煜也冷静下来，他这时再看阮元的状态，方觉不适。
阮元惨笑着：“您也看见了，属下根本就不可能跟别人...又哪里来的孩子。
”
内侍的身子让他注定情欲远淡于常人，那罕见的情动，也只会在楚煜面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