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感到了庆幸,多亏楚煜早许多年就把他调教好了,这倒是避免了他有口难辩。
看呐,连兴起都做不到,又如何同女子苟合?
阮元抬眸,四目相对,他无声的问着,眼底尽是惨烈。
楚煜这才恍然惊觉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把人逼得太紧了?
楚煜不否认,越秋的话语中有太多疑点。
但他更没有办法忽视苗苗的言之凿凿。
太多纷扰的思绪,潮涌一般涌入他的脑海中,楚煜脑中一团乱,只得屈指压了压太阳穴。
“先别想了,是朕着急了...朕去找南疆神使问问,去问问。
”
他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帮阮元将散乱的衣服打理好,还很是贴心地帮他抹了一把面上的泪痕:“没事,别哭了。
”
看他这一会儿的态度,跟刚才的凶狠完全大相径庭,阮元情绪再不稳定,也能感觉到主子的不对劲。
“主子...”他担忧地唤了一声,随随便便地用袖口擦净最后一点泪珠,“您没事吧?”
楚煜矢口否认:“朕没事,朕好得很,一点事都没有...咦?”
他话音一顿,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那里刚刚滴上去两滴豆大的血珠,来源则是他本人。
阮元霎时寒白了脸,哪里还顾得上孩子不孩子,入眼所及的赤色让他一阵阵发晕。
“这这、这是什么,叫御医,属下去叫御医!”
他脚下一个踉跄,转身就想往外跑。
不料还没动两步,又被楚煜拉住了胳膊。
“不用,朕没事!”他坚持着,不顾阮元的心焦,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在寝殿里等着,朕去找南疆神使问个清楚,她一定有方法,证明那个孩子跟你有没有关系。
”
就在阮元被吓得两股战战,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的时候,正主突然变得跟没事人一样。
楚煜把嘴角残余的血迹擦去,几步凑到阮元跟前,几乎是鼻尖相贴。
“可朕把丑话说前面,阮元,倘若那个孩子真是你的...别怪朕无情。
”临走前,楚煜警告了一句,甚至直接唤来暗卫,“先去取铁链子备好,等朕回来。
”
望着他极尽逃窜的背影,阮元心下忧心,但随着担忧减少,就只剩心寒。
微风拂过,丝丝缕缕清风滑进衣衫中,带给阮元许多苍凉。
排除主子的异样不谈,就刚才,他都已经做到了那种程度,还是...不能取信于主子吗?
就非要有外人作证,才能相信他的清白。
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