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沈令仪觉得浑身难受,娇声娇气地和他讨饶说想要去净房冲个身,男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人给松开。
更别说眼下这天气是一天热过一天了,沈令仪本就被折腾得一身汗,这会儿被陆晏廷又这样拢著被子一抱,她差点都喘不过气来。
“热……”沈令仪怯生生地喊了一句,手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胸前。
想她以前不懂陆晏廷脾气的时候,还会伸手推搡一下男人,以示反抗。
但她每推一回,男人就压她一回。
被压过几次以后沈令仪就学乖了,她那点可怜兮兮的精力根本就不是陆晏廷的对手,所以后来,她都会想别的借口让男人松开自已。
好比现在,她捏着嗓子怯生生地说了一句“热”,陆晏廷虽然嘴上说着她矫情娇气,但是到底还是松手放开了她。
沈令仪于是扯过了之前被男人扔在床尾的中衣,披上身下了床就小跑着转去了净房。
净房里,知春一早就在浴桶里蓄了热水,沈令仪刚想坐进去,忽然一个激灵往身后看了一眼,然后安安静静地站在了原地。
门口的布帘沉沉垂著,纹丝不动,外面也没有脚步声或者别的什么响声。
沈令仪等了一小会儿,确定陆晏廷不会突然进来以后,才从一旁的架子后面悄默默地拿出了一个厚厚的小纸包。
打开,里面是一颗黑色的小药丸。
沈令仪想都没想,捏著药丸就塞进了自已的嘴里,然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舒舒服服的坐进了浴桶中……
第二日,沈令仪满以为自已就会被安排去陪桑吉“吃喝玩乐”,但是她等了大半日,直到日落西山,也不见有什么人来传消息让她出府。
连一早就出了门的陆晏廷也是不知所终,到了晚膳的点儿都还不见人影。
沈令仪于是舒舒服服地闲了一日,晚膳的时候甚至还多吃了小半碗的银耳百合甜汤,撑得她鼓著小肚子躺在罗汉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知春进来收拾碗筷地时候见了她这般模样差点笑出了声。
“我要不还是给姑娘泡一壶消食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