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偏头避开他的手,身子也往外侧扭,与他拉开距离。
霍骠最恨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德行。
仿佛自己费尽心思,兜兜转转这么些年,眼前之人,仍旧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然而她明明是他霍骠的女人,或者说,禁脔。
他霸占了她,掌控着她,她身上每一寸动人的皮肉,他都看过,摸过,细细把玩过。
今日他甚至尿在她体内。
这么个香娇玉嫩的绝色美人儿,十个男人见了她,九个得疯。
但凡他心狠些儿,早把她给玩儿烂了。
燥意和怒火糅杂胸口,还有难以启齿的,求而不得的不甘与痛苦。
“沈拂砚,摆谱也有个限度。
你是不是忘了,老子是你男人?”将人一把扯过,狠狠揉进怀内,低头不由分说吻住她。
沈拂砚开始表现得十分抗拒,拧着头,挥着手,又推又躲,不肯让他亲。
霍骠干脆利落地将她双臂反剪到背后,扼起她下巴。
沈拂砚身不由己地仰脸。
霍骠用力压下她腮颌,唇瓣紧贴上她的,一下一下激烈地蹭擦、碾磨,落齿去叼她的唇珠,紧抿着又舔又咬,蚀骨般的吮吻,强势又莽撞。
沈拂砚心里本就不愿意,被他粗暴对待,眼里很快蓄了泪,眼圈通红,乌亮的睫毛沾了泪液,湿哒哒洇满水光,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霍骠眸色一暗,心跳卡顿了半拍,“乖孩子,不准再拒绝我。
”掐开她齿关,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
粗大烫热的舌头塞满她口腔,又去勾缠她粉嫩的舌尖儿,绞紧了又急又重地舔弄、吸吮,挤搅出啵滋啵滋的暧昧水声。
沈拂砚“呜呜”地抽噎着摇头,泛红的眼角砸落一行泪。
亲昵黏腻的深吻让霍骠心里发软,一声声“砚砚”,“心肝宝贝儿”地唤她,又哄她别哭,自己会一辈子疼她,对她好。
男人喉腔沙哑性感,饱含情意,烫热的鼻息扑在脸上,拂起绵密的痒意。
沈拂砚渐渐变得温顺,张着小嘴任由霍骠吃她的小嫩舌,在他唇间轻喘。
迷糊的时候,彷佛忘记了霍骠对她的强迫与暴戾,娇娇滴滴地喊了几次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