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愣是被她叫硬了,用力搓了搓勃起的鸡巴,又捏着两颗鼓囊囊的卵蛋揉,“祖宗,你他妈是我的活祖宗。
”把舌头从她嘴里拔出,白腻腻黏连出成片涎沫。
沈拂砚半张脸都沾满了唾液,也不知是霍骠的,还是她自己的,长长的银丝拉下颌骨,狼狈又淫浪。
霍骠眼梢瞥下,死死盯着她潮艳妩媚的小脸,凌乱地喘息着,额角暴起密集的青筋。
肏了她半天,她的逼早就肿得不成话,别说插,碰他都不敢再碰一下。
沈拂砚被他看得不自在,偏过头,抬手拭擦脸上的口水。
霍骠攥住她的手腕,俯下身伸舌帮她舔。
他舌头也是湿的……沈拂砚抿了抿唇,垂着眼睑,任凭他像条狗一样舔遍她整张脸。
“我饿了。
”她细声细气再次告诉霍骠。
霍骠这回没耽搁,拽了张干净的薄被将她裹起来,“我去热牛奶,再拿些点心。
吃完东西,我给你洗澡。
”意思是让她先不用穿衣服,也别自己去清理。
沈拂砚将脸埋进枕头,瓮声瓮气地说知道了,露出半截羞红的耳朵尖儿。
霍骠站在床前,禁不住弯腰亲她的耳肉,“乖一点儿,嗯?我马上回来。
”
“嗯。
”彷佛真的变回两年前那个爱恋他,依赖他的小姑娘。
房门从外面‘吧嗒’一声关上。
沈拂砚艰难地爬下床,脚踩在地板上,体液沿着她大腿根淅淅沥沥往下淌滑。
下面很疼,皮肉像撕开了个口子,走了几步,感觉神经开始不停地跳,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
沈拂砚甚至弯不下腰穿裤子,只好从衣柜取出一件及膝的长T恤套上。
扶着墙挪去浴室,短短一段路,脸就白得跟死人一样,豆大的冷汗缀满额头。
她从壁橱翻出一把红木柄的老式手动刮胡刀,钢刃闪着寒光,一看就十分锋利。
“不要紧,等肚子大起来,你就该消停儿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陪着我。
”
“从今日开始,直到你生下我的孩子,不许你踏出家门一步。
”
“这里也许很快就会有你我爱情的结晶,我们的血脉骨肉。
沈拂砚,你摆脱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