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霍骠脸上不显,心脏像被尖刺扎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砚砚,宝贝儿,你记得自己尿了几次在我嘴里吗?”
“我、我没……是你,你自己……”沈拂砚脸涨得通红。
她从来没让霍骠做那种变态的事儿。
他把她的身子弄得乱七八糟,还反过来诬陷她。
“对,老子他妈就爱犯贱,上赶着跪舔你。
”霍骠索性不再收敛,臂肌绷紧,将她禁锢在胸前,耸着胯骨在她体内酣畅淋漓地排尿,一边淡笑着揶揄,“砚砚做哥哥的小母狗好不好?天天给哥哥接精接尿,嗯?”
“不好!我不要!你、你无耻,恶心!”?沈拂砚理智崩溃,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上疯了似的扭打挣扎。
霍骠的头发被她抓乱,眉心、额角横七竖八抠刮出数道血痕,她甚至劈头盖脑在他脸上扇了好几巴掌。
霍骠蹙着眉,掐紧她腰窝,将她屁股死死摁在自己胯裆,漆黑凌厉的眼眸眯起,目光暗晦,深刻,专注,牢牢锁在沈拂砚身上。
女孩儿满头满脸又是汗又是泪,眼皮都哭肿了,十分狼狈。
他浑然不觉,只认为她漂亮惊人,不论是哭是笑,都令自己心动得厉害。
抖了抖胯,将最后一滴尿液撒在沈拂砚宫腔,霍骠才小心地拔出半软的性器。
沈拂砚悲泣一声,屁股不受控地撅起,又浇出大股水液。
她羞耻地再次滚下泪来。
霍骠毫不在意她下面又喷水儿,又喷尿,将痉搐成一团的女孩儿一把扯进怀内,紧紧搂抱住。
俩人身体交迭,被强行灌入沈拂砚体内的浊尿失禁般从她脔缩的穴缝一点点浸出,沿着臀沟延漫至霍骠的三角区,她的屁股和霍骠的大腿根均是一片湿热。
霍骠抖了抖腿,皮肉蹭擦出暧昧的湿腻水声,“小骚狗,逼真小,主人射给你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他沉沉低笑,神情缱绻,触指抚拭沈拂砚眼下泪滴,垂颈仔细去瞧她的脸。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霍骠猝不及防被扇得偏过头,脸皮木了一瞬,随后是细密的麻疼。
他轻啧一声,看来人是下了死力气。
舌尖儿抵了抵被打的部位,若无其事地继续低下头打量沈拂砚的神色。
沈拂砚这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