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是出了训练班成了工作太太的第一年,是这徐政委见不得光、一月几会的小情妇,也是给您写匿名信的‘庄周’。
”
“那时送给您一些佐证,我借刀杀人是真,但如今也是真想帮军座遂了这个心愿。
”
“这些东西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脏事让我们来做,绝对能让那徐姓老狗在珠港活得里外不是人,再落个死无全尸。
”
陈一乘示意秘书科长把夜蝶放在茶几上的东西收走。
同时秘书科长也预好纸笔,准备记录。
“说说看。
”
陈一乘灭了烟。
而夜蝶则收了笑意,肃面向陈一乘行了一个端正的军礼。
“我们只需要军座全力保护与我们合作的港商团,情报和拉线由我们一处负责,杀人的龌龊事由叁处的同事负责,整件事与军座和军部无关。
”
“港商团以林卓贤林老板为首,以投资为目的与锦锡央行谈好了利息,东国人看中了这一大笔钱,想借傀儡政府的手将其挪为己用。
”
“将计就计,利用港商团来锡期间引尾崎上勾,杀了他再祸水东引给国民政府,他所辖的公馆特务不少,据我所知,他们开始拦截情报了。
”
陈一乘听完只简短评论道:“筹码不够。
”
夜蝶胸有成竹地回:“军座不用担心资金来源的问题,林老板已经备好了钱,只要够多,东国人一定会上钩。
”
“我说给我的筹码不够。
”
……
晚间,玉伶醒来后。
做了什么梦一概忘得一干二净。
她只感觉自己的头像是宿醉一般沉重,眼睛像是哭过一样肿得有些睁不开,但她不记得自己流过泪。
在床上小坐片刻缓神,环顾这陌生的客房发呆。
清省醒心后,再次记起在快要昏迷之时江雍的淡然表情。
脾气好似被突然拔高,这种感觉好似丢了什么重要到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可要说也就是刚刚做的那些梦,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玉伶顿感暴躁烦恼,手攥住床单便拧成了皱皱的一小片。
下床光脚在地毯上赶了两步,跑到窗前用力推开窗,瞬时的冷风夹杂着细雨灌在面上,却仍没有让玉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