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喊我。
”
也许是打过抑制剂,残存的药物使得他这次精神力暴动期间的清醒次数稍微多一点,栾绮觉得他这回没有上次这么安静听话,不过嘴上的反抗和身体上的顺从总会比听话来得新奇,也总是会符合她的心意。
“抱歉,长官,除了战场
上,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
”
她的精神力也如同她的话一样,在以下犯上地冒犯他。
蔺序然想回头。
却被她摁住手腕,他的脸被迫与柔软的枕头密切地贴着,余光中只能看到栾绮所露出的肌肤,恍若与先前的那个梦重合。
客厅柜台上摆放着的电子钟显示时间为凌晨00:58。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蔺序然还能感受到她手温热的指尖缠上他的指尾,缓慢而又带着侵略性地扣住。
给他带来了双重的感受。
然后,她俯身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很厉害呢,长官。
我应该可以再重一点吧。
”
-
醒来时,那种猛烈的感觉还尚残存在意识中。
蔺序然疲惫地睁开眼,客厅内的混乱久久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支起身,膝盖因跪久了,淤青斑驳,起身时有些踉跄。
蔺序然抬头,看见栾绮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她擦拭着自己微湿的长发,对上他的目光,状态非常好地打起招呼:“下午好,长官。
”
栾绮说:“你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
蔺序然表情漠然,他张唇:“你……”
话一出,他恍然发觉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喊太久了,就连嗓子也有些发疼。
他抿了下干涩的唇。
昨晚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反反复复地沁出血丝,现在莫名好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栾绮丢给他一瓶营养液。
她指了指客厅的混乱,微微含笑道:“这些,你会处理的吧,长官?我可不想收拾这些烂摊子。
”
蔺序然:“……”
“……知道了。
”
好一会,蔺序然抓起衣服,语气很轻地说了句。
随后,他又忍不住拧眉,低头一看,胸口处被她掐过的地方带着淤青,腰侧也有她的指印。
因为长期训练,她的手有薄薄的茧,抚过皮肤时,总会激起一片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