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背上啃一个“X”;最夸张的一次,裴衷在练和豫挺拔圆润的屁股上咬出了一个莫比乌斯环,那天他差点没被突意外扭头发现端倪的练和豫抽死。
可练和豫的口感真的很好,而且“咬”没有插入式性行为那么激烈,但足以让两人体会到比亲吻、爱抚浓度更高的温存。
被抽了几顿后,裴衷依然苦苦坚持“就算被抽出眼泪也要啃老婆”的方针不动摇。
气氛刚好,裴衷原本是想用舌头将练和豫的穴口舔开的,可自己脸上戴着的讨厌止咬器实在碍事,他只得退而求其次,用湿巾擦干净了手指来做前戏。
裴衷的指甲修得干净平整,而一根食指完全在练和豫的承受范围内,因此,手指在进入阴阜时未受到任何阻碍。
未进入性唤起状态下的阴道内水分有限,细小柔软的褶皱内壁触感让裴衷想起岩石上微湿茂盛的苔藓植物、海洋馆里随着鱼类摇晃的无骨珊瑚。
才抽插了几分钟,沉睡着的腔道深处便开始吐露体液,肉壁也被外力的刺激唤醒,像蜂蜜一样粘稠的液体顺着裴衷的手指向下流,在沙发上印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指节分明的手指一次次经过阴道里的敏感点,却总是轻飘飘地忽略那略凸于周边的位置。
有些心焦的练和豫忍不住抬腰,用敏感点往指腹上撞,才舒坦了没几下,又被裴衷巧妙地避开了。
练和豫用脚趾头隔着裤子在裴衷的性器上碾了几下,抓住对方蘸满了性液的指根往身体里送,语带威胁:“皮痒了?”
“你上次给我发的教学博主更新了,新的一期教的是通过寸止达到干性高潮的方法。
”他掰开练和豫的手,指头在对方身体里动作缓和地抽插着,“据说会很舒服的,让我试一试吧。
好不好,老公?”
“叫老爸也没用。
”
裴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了,他清楚练和豫吃哪一套,对哪个视角的自己的脸最没有抵抗力。
色字头上一把刀,裴字头上一百把刀。
裴衷在生活中的言听计从程度,完全能满足练和豫变态的掌控欲。
可一旦上了床,练和豫说的十句话里便只有八句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