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再快些、再重些的建议,裴衷欣然接纳;求他别做了、轻一点的恳求,裴衷通通屏蔽。
也不知道是谁掌控欲更强。
考虑到这个,练和豫从不轻易答应裴衷在床上产生的突发奇想的“小创意”。
可练和豫在外人面前耍耍威风还行,在裴衷面前简直是只色令君昏的纸老虎。
一套色诱组合拳下来,练和豫竟不知道是先看裴衷那对扇出龙卷风的长睫毛,还是头顶上那双前后扇动的毛茸茸大耳朵,抑或是喉结下叮铃哐啷地响个不停的项圈上的铃铛。
“真的不行吗?”裴衷抓起练和豫的手放在自己的狗耳朵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主人……”
被手指插了好一会儿仍游刃有余的练和豫,在听到这声“主人”后终于破了防。
练和豫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捂裴衷的嘴,不出所料地摸了一手冰凉的止咬器,“你别乱喊,真的特别怪,咱们社会主义国家不兴这套――”
止咬器坚定地捍卫着裴衷畅所欲言的权利,让他有机会继续往下说:“可你刚刚喷了一点出来,前面也变得更大了。
真的不能做吗?主人主人主――”
练和豫着急忙慌地解了裴衷的止咬器,刚捂住裴衷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便被对方舔了一下手心。
“……”
“主――”
“好!可以做!快闭嘴!”
“好的。
”
躺在沙发上的练和豫被腻得狂搓鸡皮疙瘩。
寸止,在日语中是点到为止的意思,应用到情色领域中,便衍生出了“在高潮即将到来之时,临门一脚踩下刹车”的意思。
其实寸止与练和豫给裴衷做过的龟头责有些像,区别在于前者全凭调教者控制高潮节奏,后者靠被调教者的自觉克制射精欲望。
被除掉止咬器的裴衷把欠下的亲吻一次性讨了回来,直到练和豫不耐烦地开始往后拉牵引绳,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来。
前端湿润的性器在阴阜上磨了会儿,蘸着亮晶晶的性液一寸寸顶了进去。
为了避免练和豫太快达到高潮,裴衷今天插得特别慢,速度像开了0.5倍速似的,磨得对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