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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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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爆米花的人光明磊落,吃爆米花的人别有用心。

     裴衷舌头的舌系带长而灵活,尽管不擅长用舌头处理食物,但他很擅长用它来取悦练和豫。

     爆米花连嚼也没嚼就被吞下去了,练和豫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裴衷那强有力的、像一把包着天鹅绒的软刀子般的舌头裹住,向上纠缠。

     以往吃饭时,裴衷的用餐礼仪总是很好,就连咀嚼声和吞咽声也从不刺耳;可每每在亲昵过程中,他便完全忘记了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恨不得用舔舐声与呢哝声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喜爱,刺激得练和豫常常想把耳朵堵起来。

     隔着止咬器,裴衷最多只能吞到练和豫食指与中指的第二个指节,他还想吞得更深些,可金属的栅栏已经顶住了对方的指根,再难前进半分。

     练和豫将手指强行抽离时,裴衷的上半身也不自觉地跟着向前倾,却猝不及防被猛然受力的牵引绳绳束缚着向后仰倒,铃铛叮铃铃地在裴衷的颈间晃响。

     “干什么呢?” 练和豫又拽了一把牵引绳,将沾满口水、湿淋淋的手指在裴衷的脸上擦了擦,揶揄道:“发情了?” “可以摘止咬器吗,想亲亲你。

    ”裴衷将脑袋歪倒在练和豫手心里,语气中满是恳求。

     “不行。

    ”练和豫拍拍裴衷的脸,用手指理顺对方的头发后又顺手捞过茶几上的发绳,给裴衷扎了个低低的马尾,“就得治治你爱咬人的坏习惯。

    ” 裴衷不说话了,因为他确实爱咬人。

     可他又有些委屈――自己的咬,是以不破坏任何表皮组织为前提的、留痕不超过一天一夜的、有艺术观赏价值的、可持续发展的咬。

     面对面的时候,裴衷会估摸着衬衫能盖住的最低点,在练和豫的胸口与手臂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不规则咬痕。

     这些印记让在非工作场合时,总是顺手解掉最上一颗扣子、或是拆袖扣的练和豫彻底改掉了在外人面前孔雀开屏的坏习惯。

     如果是背后位的话,仗着练和豫看不到,裴衷就更肆无忌惮了。

     他有时沿着练和豫的脊椎在两边咬出一对平行线;有时以这边肩膀和那边腰窝为端点,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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