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年反复实现了不少次,费尽心思地诱惑他,更进一步的关系也成功了。
本以为能和关训一块儿抓抓人杀杀人,直到老了一同退隐田园,相伴残生。
没想到竟栽在此处……姜妄也只好认了。
“你阿翁还好吗?”关训依旧背对着他,忽然问道。
姜妄唱着歌儿轻快的声音停住了,被关训这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问话掐断了。
姜妄咬着嘴唇笑,无奈又窝心:“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
关训没说话。
“阿翁年纪大了,经不起被囚禁拷问,折腾两下只怕他老骨头也散了。
要是他再年轻个二十岁我才不管他。
姓谢的私刑手段不比诏狱温和多少,被他盯上了也只能怪我阿翁倒霉了。
”
“救出来了吗?”
“没。
”姜妄说,“尸首被送回来了。
我就把他埋在村中的地里。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人,一辈子就守着几亩地耕种,村都很少出,成天一睁眼就去地里。
平凡了一辈子最后居然能因为朝堂斗争而死,也算他倒霉。
”
“你为什么早不跟我说?”关训道,“阿翁将你养大,是你唯一的亲人。
”
姜妄笑笑:“说了又怎么样。
你也不会为了他交出蛇符。
但我呢……不能对不起他,只好对不起你了。
”姜妄沉默了片刻补上一句,“反正你也不在意我。
被我背叛也无所谓吧,但是他不同。
他除了我和田之外一无所有。
”
姜妄没有像以往一般去看关训的表情,更没有想从他的脸上琢磨出些自我安慰的细微表情,都已经不重要了。
姜妄向他拱手:“多谢奉典的提拔,否则我一介寒门只有马革裹尸的下场。
”说着他跪了下来,伏在地上行大礼,“来世当牛做马再报答你。
”
说完姜妄便要走,关训冷笑。
姜妄停下脚步,背对着关训将眼泪擦干净才回头:“你笑什么?”
“你说话跟放屁没两样。
”
“……”
“来世?来世个屁!谁知道有没有来世!”关训指着他,“你给我过来!别想就这样跑了。
今生就做牛做马报答我!”
面对关训如同吵架一般的气势汹汹,姜妄先是愣了一愣,随即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