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背过我,我抱你一下怎么了。
”
“我记得某人当时很不乐意让我背呢。
”
“因为我自己能走。
”
那你怎么不下来,还让我背了一路?她没继续问,关心着眼前:“你手还行吗?好了,放我下来。
”
李均意没应声,坚持抱着她,穿过全是宾客的外场。
有人注意到他们,但没有人起哄也没有一直紧盯着看。
易慈匆匆扫一眼,除了那些不认识的面孔,她看见他们的父母,看见她的伴娘的子仪,看见在吃点心的主任,看见坐在角落里发呆的谢喆,看见端着香槟杯的许诺尔,还有她那正望着这边的师弟……来了好多人啊。
易慈下巴抵着他肩膀,又抬头去看倒挂着的白紫藤。
现场布置了很多这种花,乍一看倒有些像在下雪。
她抬头,感觉被花轻抚了一下脸颊。
“我们可以提前走吗?”易慈有点不确定地问。
他们的婚礼,他抱着自己大摇大摆离开,她不知道这样合不合规矩。
“只要你想,没关系。
”
上车以后易慈还没消停,抱着他在脖颈那块闻了半天,李均意感觉她这动作很像小动物在靠味道跟同类打招呼。
他觉得有点痒,但没有避开。
闻着闻着,变成了吻。
车里很安静,没有声音。
他把隔板放下来,抬手摸她的脸,很烫。
“你喝醉了。
”李均意说。
陈述的语气。
易慈笑了笑,贴着他耳朵小声问:“你有没有看过那种那种片啊。
”
这是易慈很好奇的问题,她想像不出来一个如此矜贵高雅的人看那种片的样子。
李均意啊一声,揉揉耳朵,说他没听清,这只耳朵听力不好,让她换一边讲。
她换了一边,又问一遍。
李均意选择装聋:“今天好像两只耳朵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