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
不然你先休息一下,到家再说?”
易慈揪他脸上的肉:“不要装。
”
他挑眉看她:“我说我没看过你信吗?”
易慈:“不信。
”
“所以你到底要问什么,怕我不会吗?”
他目光静静的,十分温和纯净,看得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易慈突然害羞,一把蒙住他眼睛。
又来了。
李均意眼睛被蒙着,嘴角勾起来,笑着跟她说:“准你看我,不准我看你,这好像不太公平。
”
易慈理直气壮:“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不公平的,我们俩的关系也不见得多公平。
”
李均意道:“不公平也无所谓,我不介意你占我便宜。
”
易慈有点好笑:“你指哪种?”
“你想要哪种?”
司机送他们到家。
他俩在车里打了一路嘴仗,等下车却都哑巴了。
易慈提着裙子去开门,感觉心跳莫名其妙变得很快,三重门,她一道道推开。
李均意从背后抱着她,头搭在她肩上蹭,温热的气息擦过耳朵。
她感觉自己呼吸变重了,两颊绯红。
但身体的反应跟过去看过那些读物描述不太一样,她没有腰酥腿软,没有感觉喘不过气来直接栽倒在对方怀里……她甚至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找不到出口的奇怪力气在四处冲撞,如果现在让她去跑个一百米,说不定还能破个记录。
进家前,李均意让她不要乱动,说按传统要抱她进门。
她没听过这种传统,表示尊重理解,忍了一忍,让他抱自己进去,心里想的却是,他手受过伤,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再这样抱自己了。
穿过门廊,正厅,再走过一个小院,正间左上是他们的房间。
等进房间,易慈自己跳到地上,扶着他的肩膀往后,把人按倒在床上,也懒得装醉了,伸手就去扯他衣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