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驰朝她笑,说:“好,再见。
”
没说太多,也不用说太多,他们的关系只能到这一步。
易慈朝他挥手,抬步,心中轻松地跟他告别。
这么多年走来,她跟多少人擦肩而过了?数不清。
健朗的,风趣的,男的,女的,她不曾驻足,只当是路上的风景,看一看就过了。
真正的心动是什么感觉她知道,之后再没有在李均意过后的任何人身上遇到过。
遇见过一个很耀眼的人后,似乎没办法再把其他人装进心里了。
拿了点爱吃的坐下吃自己的,抬头一瞅,她那美丽的婆婆徐诗女士正在和她爸妈聊天,双方看起来很投契,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今天以前,易慈从没见过爸爸穿这么合身的西服。
林老师悄悄告诉她,这场婚礼的前一天,易新开因为紧张,穿上那身西服在房间里自己练习了很久怎么走牵她出场那段路,焦虑到深夜才睡。
华夫饼明明是甜的,想着想着,吃到嘴里总感觉有点酸苦。
两场婚礼办下来,她时不时会在很多小细节中真切发现自己是被爸爸妈妈好好珍惜着长大的。
以后要跟另一个人开始新生活,经营自己的家庭,她对此有些感慨,也有点小小的伤感。
吃完一轮,感觉想喝点什么,易慈站起来去找了一圈。
到了酒水区,她看见一个男人和调酒师站在一起。
应该是来参加婚礼的客人,可他却在里面给自己动手调喝的,不拿酒杯喝,直接拿调酒的shaker喝。
易慈拿了杯橙汁,原本要走了,那个人突然对她说:“辛苦了啊。
”
易慈转过头,仔细看他。
长得还不错,气质有点散漫,飘忽,他头发是故意抓乱的吗?怪怪的,但也不丑。
易慈有点好奇,问他:“我辛苦什么?”
那人说:“不是说结婚都很累?要站很久,迎来送往,一天下来像打仗。
”
易慈笑了笑:“我还好,本身就是搞体育的,身体素质还可以。
而且好多事他也不让我做,迎宾都不让我去,我就当穿条新裙子来吃自己的席了。
”
那人感叹:“我们谢总啊,操心的命。
”
易慈点头:“我就希望他不要这么操心了,每天别那么忙,好好享受下生活。
”
那人笑,问她喝酒吗,他给她做。
易慈摇头,想到什么,又点头,说可以喝一点点,“能给我做会让人微微上头那种吗?”今晚特殊,或许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