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他行礼道谢:“多谢陈都知。
”
陈青航侧过身,并不接受这份礼,跟许祥笑道:“他是这样性子的吗?跟我们这些阉人也谢来谢去的,我这个奴婢可不敢受。
”
许祥仍旧淡淡的:“你手底下的这两个人功夫怎么样?估摸着得养几天能好?”
陈青航道:“郑大人年轻体健,卧床休息,一旬也就够了,只是这要赶着侍奉的话……”
郑玉衡希翼地望着他,想让陈都知能口下留情。
陈青航觑着他的神色,斟酌道:“……一时半会还是不要去的好,娘娘还得分神让人给你上药,再说,陛下刚发了火,做做样子也得忍,慈宁宫里总不方便的。
”
有两人劝说,郑玉衡低落地点了点头。
许祥正要让几个内侍将郑太医送回去,便见他脚步扎根在地上,看了看不远处通往慈宁宫的道路,眼神里往外冒着一股“好想去好想去”的气质。
郑玉衡回过头,挣扎地悄悄问他:“那明日我能去慈宁宫吗?”
许祥一成不变的脸色都有些裂了:“……郑太医。
”
“嗯?”
他道:“十日之内,都不要来侍奉。
”
郑玉衡的心啪嗒一声又摔在了地上。
他的心比身体还饱受折磨,满怀愁绪地道:“……许秉笔,你真的好狠。
”
作者有话说:
僵尸吃了一口小郑的脑子,吐了出来:呸,恋爱脑!
孟诚坐在母后手畔,如坐针毡。
时至日暮,临安王妃与世子已辞行出宫。
董灵鹫亲自遣派瑞雪姑姑相送,但却将他们兄妹二人留下了。
慈宁宫一派肃穆安静,各级女使来往尽职,脚步无声。
一个穿着八宝莲花纹圆领宫服的女使侍立案侧,为太后娘娘侍墨。
不光是刚刚罚了郑玉衡的孟诚紧张,连昭阳公主孟摘月也跟着一同提心吊胆,她想起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