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已找到。
”
路停峥抽回在女管家身前喷了两圈药的手,理理袖口,方才用过的领带和皮带都被他收了起来,沾满乱七八糟的体液不能见人,女管家默默地奉上新的配饰。
近期联邦政务繁多,连带他早出晚归,风吹雨打不动如山,没在家待过一个完整的夜晚。
“同处一间房”的条件解除,十六自动接管房间权限,女管家带着一层楼的女仆把床上光溜溜的女体扶起,清洗一塌糊涂的床具。
银荔腿还是软的,着力点全在她虚弱地扶着仿生人的手臂上。
她们的手臂触感光滑,滑得像浸泡了床单的那些混杂的液体。
后背的翅骨传来隐隐的阵痛,和失去感觉的下身截然相反。
她咬了他,他也咬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扯平。
她默了默,明知道人工智能没有实体,她还是抬头寻找对视的角度以期抚慰:“他射精,我怀宝宝怎么办?”
十六对她语句里混乱的因果关系分条缕析,古板的性教育学家一一解释:“床上有一个被使用过的、完整无破漏的避孕套,我的主人应该准确地在避孕套里射精了,精子没有直接接触到你的性器官。
据我对他职业生涯发展的路径分析,他至少十年内没有扶植继承人的打算。
”
“哦。
”她疲惫地应声,“戴上避孕套,就不会生宝宝了,是吗?”
“联邦的新诺避孕套目前避孕率已达到99.99%。
”十六停了一会儿,“你几岁?”
“二十岁。
”
“性知识如此匮乏的二十岁成年人。
我由衷替我的主人欣慰,他没有触犯联邦法律,强迫未成年人上床。
”
银荔扯了扯嘴角,“你好像那种,老大在前面杀人,跟在后面收尸包丧葬的小弟。
”
“我的数据直觉认为这不是什么好话。
”
仿生人女仆把她架进了主卧,只因主卧有一个人造温泉池,那叫一个骄奢淫逸。
她小小地“哇”了一声,一脚滑进温泉池,氤氲的热水涌上来淹没她的四肢。
女管家指使两个仿生女仆给她从头搓到脚,旧皮硬生生薅下一层。
上一次这般脱胎换骨的洗漱还是在第一次见温文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