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洒在他的皮带扣,淋得满手湿透。
精液被避孕套的水膜一丝不落地裹住。
路停峥埋首许久,抬高她的屁股缓缓拔出刑具,她下面那张嘴,哭得梨花带雨合不拢,褶皱层层枯萎,花蕊里一点空洞无物,流不出精,不免有些遗憾。
明知她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他还要伸手拨弄她的花瓣,苍白的指尖大概是吸女人血,终于映上桃红,赏花般抚摸她枯萎的穴口。
枯萎的玫瑰就是这样的颜色。
深红到顶峰过后,红到褪色就变褐。
等到水分干涸,重重叠叠的盛开的花瓣失去支撑的营养,尽数下塌,花瓣不像花,像平行一线粘在一起的纸,被揉得皱巴巴,扁扁的。
边缘向外蜷曲,被肏得外翻,露出余红的内面,密密包着漆黑空洞的蕊心,枯萎的淡香也会随之流逝。
枯萎的玫瑰啊。
在他手里。
路停峥俯下身,悬在她穴口上轻闻细嗅,确然闻不到玫瑰枯萎时的花香。
他的舌头最后在她的花瓣上清扫一圈,带走湿润的水渍,想把干枯还给她,一汪水潭又顺着蕊心落下,在穴口滴答滴答。
他真的是魔鬼。
写完这段我又要养胃好一段时间了!
0048四十四、原来
性器一擦,裤链一拉,路停峥又变回了那副衣冠楚楚、威严凛冽的样子。
他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床上女人勉强收缩的逼口,大发慈悲地拉过一条毛巾盖在她惨不忍睹的下体,一正衣冠,抚平膝盖裤腿的褶皱,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出房门。
“把她收拾干净。
”他对站在走廊阴影里的女管家说,“如有必要可以使用药物。
”
女管家恭谨地点头。
“尊敬的主人,你的右手食指、中指的第一关节各有一道伤口,形状和人类牙印相似度高达98%。
”
“无妨。
”路停峥看了一眼指节上的牙印,粗糙清理过血迹,两点深可见骨,“喷点凝合剂。
”
从来没人敢咬他这双掌握国民生杀大权的手,因为很可能会被拧断脖子。
她不仅咬了一次,还咬了第二次,一次擦破皮,一次见血。
看这狠劲,奔着留疤去的。
“紧急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