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停下来,一只手掐住她的脚踝,稍作整顿,另一只手掐上了她巍巍颤颤的阴蒂。
“阴蒂的性高潮快感是阴道的十倍不止。
”
他用半月牙型修剪齐整的指甲刮擦阴蒂皮,搓来捏去地把玩一阵,“昨晚高潮得很快,这次呢。
”
银荔发了一身虚汗,屁股不受控制地间或颤动,愣愣地看着他,像个出厂设置没调试好的木头人。
她大概是想拒绝,但又爽得不能停止。
女人在床上总是更容易基于更高的性道德产生性羞耻。
他这般想着,用牙齿咬住她的阴蒂,含在齿间拉扯舔咬,不消片刻,这刻红豆被他叼红了一圈。
女人的下体比男人的娇得多,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想,力道稍一错落,能把皮也搓破。
路停峥发现了这个姿势的限制,他嘴在忙,无法说话,丧失了挑逗的机会。
“我好难受……”
她两条腿都蹬上他的肩,很想把他踹开,但又踹不动,无能为力地抬起臀,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轻拢慢捻抹复挑,水声满溢洛阳城。
从她逼口流的水打湿他的下颚,黏腻拉丝。
路停峥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腿间,如有第三人侧视旁观,只能看到女人挺起的乳尖和腰似琴弦的弧度,立起的大腿挡住了男人的脸,只有一双修长的手圈着大腿,浴袍敞开情色弥漫的领域,水声渍渍,甚至会被误以为是魅惑的男妓与有特殊癖好的女客。
他不疾不徐,轻重交替,吃人下体也游刃有余得像在行什么高雅之事,让一朵花从稚嫩的苍白,为他绽放到成熟的艳红。
力道并不重,甚至是故意吊着她的性快感,迟迟不到临门一脚。
只是在不经意间指尖划着她的皮肤悄悄转向,转至脊椎骨上。
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最稚嫩的尾部翅骨和白羽。
“我受不了了,”银荔踩着他的肩头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