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眼珠子转啊转,还在想他什么意思,他紧接着说:“你不会想我用锁链吧。
”
“还有皮鞭、电击棒。
”
她识时务地坐上去,其实翅膀在后面,她很难躺。
于是床头的墙壁同一位置的机械手咔嚓伸出,这次还多了一双,撕掉她的上衣后,两只手抬起她的肩背,两只手掐住她的侧腰,翅膀在四只手之间的夹缝中生存。
很难评价,这个半躺的姿势是为了避免全躺压住翅膀,并且分担了她半躺的力。
但掐着她的腰,又让她不能动弹。
银荔很无奈,“你想干什么,射精吗?”
她那贫瘠的小脑袋瓜子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生理概念,只记得一个射精会生宝宝。
“有人在你这里射过精?”
路停峥像极了一只优雅的猫,从床的底部爬上床,膝行到她身下,几个动作牵扯,浴袍下春光泄露到腹部。
他拎起她的脚腕,“抬腿,把裤子脱了。
你不想再尝肌肉松解剂的滋味吧?”
银荔伸到他眼前的脚蹬了一下,乖乖的没有踹他,被他抬着腿,用那双漂亮的手剥掉裤子。
裤子脱完了,他还握着她的脚踝不放,又以那种,用指腹轻轻抵着皮肤圈来摸去的手法蹭上小腿,摸得她毛骨悚然,“还没回答我。
”
“没有。
”
她表面上说着不在意,神经其实绷得很紧,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如果脑子里有雷达,应该吱哇吱哇响彻天际了。
“乖一点,”他拉着她的两只脚踝,“打开腿。
”
“你又想做昨晚的事?”她就纳闷了,那里有什么好舔的。
横竖她也不会掉一块肉。
路停峥一点一点掰开她的大腿,“没人操过的话,舔开了才不会受伤。
我没有见血的兴趣。
”
她那双尘灰色的眼睛露出一点懵懂的意境。
路停峥握着她的右脚,顺势抗在肩上,长而瘦如笔杆的手指隔着纯白的内裤,刮弄她下面那张藏起来的嘴,轻轻地,偶尔突然叫人不设防地狠狠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