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想从他嘴里逃出来,机械掌压着她的后背不许动,让她的下体悬在他面前,“不舒服,不要了!”
“怎么不舒服?”路停峥打量眼前的鲜艳的肉穴,有一些肿了,干净而漂亮,他预备驯养的领地,“我口活不好?”
“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我不舒服。
”她慌不择词,表情浮现出恐慌。
那种恐慌像是窥见了性会怎样破开一个人最深处的地方,又怎样亲密或佯装亲密地结合。
路停峥根据自己丰富的情事和趋近为零的口交经验判断她的状态,决定视之为害怕性高潮和性高潮前置的悬空阶段。
“口是心非。
”
他和风细雨地捏着她的翅膀根,兽类或有外肢的种族敏感的部位,舌尖重新挤进她的腿间,如愿以偿地抵着她甬道里浅浅的高潮点摩擦勾舔。
“不要,”她双手晃动,脚后跟用力踩他的肩膀,“不要,我想尿尿,我想尿尿!”
尿是女性高潮的羞耻说法,初萌性潮的女人总分不清这些快感的区别。
路停峥置若罔闻,依然保持节奏攻略她连连颤抖的嘴。
濒临高潮的通道把他的舌头锁在里面,锁得隐隐发痛。
他一只手摸翅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半指陷进了下方的菊穴,千褶万皱蠕动吻他的手指。
肛门里,他恶意用修剪完美的指甲刮擦她的内壁。
她无法抑制地抽泣一声,下体自发地向前移送,阴道口喷出雨一样的水液。
路停峥早有预见地用舌头挡住,把雨挡在舌头背后,嘴巴含住她的阴唇,不知延缓地嗦吸她爆发的逼水。
假使他有经验,应当在前一刻予以克制,缓慢平复她的高潮快感,可惜的是,他想以性事作为训诫的鞭尺,在她始料未及之地惩罚她。
最终被始料未及地惩罚。
银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眼角下意识地流出几滴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