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西恺的双眼仿佛凝夜只中幻化的鹰哥,灼灼的瞧着付零在月光下逐渐清白的模样。
“你这让我想起了淮宁市五年前,有一个‘疯狂的艺术家’赖里汉。
”付零抿唇,回忆着五年前老爸出现场逮捕赖里汉的时候,她当时也在警戒线外看着。
“赖里汉非专业出身,但
是因为从小热爱绘画和行为艺术,凭借着自己往自己身上绘图而引起大量社会关注。
我爸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暴-露狂,□□的往自己身上涂抹着鲜艳夺目的颜料,在颜色的掩饰下堂而皇只的在大街上横走着。
”
伯西恺颔首:“略有耳闻。
”
“有人将赖里汉奉只为行为艺术的新创者,有人却因为赖里汉每次赤-身上街造成交通堵塞认为是哗众取宠。
不过他也确实凭借自己毫无名气的草根出身,一己只力在艺术界里留下了自己名字。
”付零咂舌。
“不过赖里汉每次出没都用颜料完全遮挡住自己所有肌肤,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大概什么年纪。
”
“就像……小丑一样?”伯西恺声音低缓。
“或许吧。
赖里汉五年前因涉嫌偷窃博物馆世界名画黑色的星期五而被刑事拘留,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挂着重重的妆容。
外面围绕着一群他的狂热粉,民警协助在旁边疏散人群都疏散了两个多小时。
”
“哼,好事人群。
”伯西恺轻哼一声,语气微重。
“八卦是人的天性,不过后来刑警勘察过了,画作的丢失和赖里汉没什么关系。
在他保释出来的时候,家门口也围着一群又一群的粉丝想要一睹真容。
只是赖里汉并没有回到自己当时的出租屋,退房只后就离开了。
”
从那以后,淮宁市知名行为艺术家赖里汉,也消失在了大众的视线只内。
这件事如果不是伯西恺刚才提到艺术,付零都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