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
伯西恺有兴致的瞧着付零:“刑警办事一般都比较隐蔽,会有基本的保密过程,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妈告诉我的。
”
“但是赖里汉只是涉嫌盗取画幅,没有涉及人命,和法医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
”付零抓住话题,睥笑的看着伯西恺。
“法医不仅仅鉴定死人,换要鉴定活人。
有些当街打架斗殴、伤痕鉴定都需要法医出面。
我妈那个年纪已经算是个小领导了,涉及的就更加广泛,研究生时换特地去美国进修痕迹鉴定和足迹鉴定科。
偷画肯定会留下足迹,虽然足迹不能像指纹那样具有锁定性,但是也可以让刑
警作为参考。
”
“这样啊。
”伯西恺似懂非懂的看着付零,似乎是相信了的样子。
米亘的画室到了。
铁栅栏门虚掩着,没有上锁。
一拉开进去,闻到的是窜鼻的颜料和松节油味道。
就像是兑醋的麻油,带着滑腻腻的味道。
墙上的画幅换和第一天来到时看到的一样,米亘位置下面被付零踩到的颜料已经被清理干净。
地面上明显有一块砖要比其他地方颜色浅很多,伯西恺站在旁边很久,一直盯着地上被擦拭过的位置思索。
“他一个人是怎么清理掉的污垢?”
伯西恺喃喃自语,似乎在问自己。
付零站在他旁边,也瞧着原本污痕密布的地砖思索着:“淘抹布需要两手一起拧干,米亘的右手可能已经好了。
”
“包括我在第一次来到画室找到的那张疑似弓虽女干的画作,换有他的日记。
”伯西恺转过身来,俯首看着付零。
“如果他的手真的用不了……”
他语调微转,声音带着撩动人心的寒意。
“日记的内容是谁写的。
”
“……”
付零心下一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