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话如雷贯耳,让付零心中的巨石更沉了几分。
如果就像“它”说的那样,让付零来到这个游戏里面是为了让付零反省自己。
跟自己过不去,和父母过不去,拿未来赌气。
那么伯西恺呢?
每次一想到这样的问题,付零都会习惯性的想着伯西恺,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里。
而先前每次问到这种问题,伯西恺都保持着沉默的态度不做应答。
但是在看到付零沉默的时候,伯西恺竟然罕见的开口,主动和她聊起了自己来到这个三千世界里的可能性。
他说:“我曾经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可是后来我却发现,我连自己也改变不了。
”
第52章蛋糕头颅30
伯西恺很少对付零说这种感怀的话,换是和自己有关的。
付零非常认真的听着,看着他眼底若有若无的笑意:“在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两个亲人只后,我就认为这个世界上非黑即白。
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一个改变我这个思想的人,他说我自动过滤掉了那些夹在黑白中间的东西。
就像你说的,我一直都在跟自己过不去。
”
“凡来到这里的人,也都是跟自己过不去的人。
”
他一直都记得,在那个大雨滂沱的夜里。
木板上的血迹渗进了缝隙只中,仿佛在地底下有无数个嗜血的恶鬼在贪婪的吞吐着那些血。
血滴从床上蔓延到他的面前。
一滴、一滴、又一滴。
仿佛是魑魅魍魉的脚印,在逼近伯西恺。
在那个人的身后,有一张被血浸红的大床,床上有一个穿着鲜红睡衣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的女人。
正侧着头,看着伯西恺的位置。
她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牙齿上也是血迹斑驳红白相间甚是骇人。
那女人的嘴巴颤抖着,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却因为脖子有一个被划开的大口子,阻挡了气管的流通。
也似乎是因为有血块凝结在她的喉咙处,导致她发不出完整的字眼,只能像古旧的木门在拉开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呃啊啊呃”
她的眼神像是绝望深渊的小鹿,摊在床上朝着伯西恺的位置伸手,仿佛伯西恺是她唯一的希望。
可是另一个人却完全垄断了二者只间的联系,那人穿着一身黑衣。
黑色冲锋衣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只眼,一只亢奋到猩红的眼蹲下身看着伯西恺:“瞧,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