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半壁波澜不惊的盯着薄湄,“你预备,还要用这种语气来同我说话吗?恩?”
“你疯了……你疯了……”
薄湄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她正要推开那两个挟持着薄洄的特.工,腰上一紧,她人已经被吴洱善搂在了怀里,“薄湄,不是我们疯了,是你糊涂了。
你自己看看你做得事情,多伤我们的心啊。
”
“放开我!”
“吴洱善!你放开我姐姐!姐姐,你快走啊,不要向她们低头,她们都是禽兽!”
詹半泓将薄洄推到了地上,冷哼道:“你说谁禽兽呢?真正禽兽的是你姐姐,见一个爱一个,是个玩弄感情的……”
“洱善,你放开她。
我很好奇,她想去哪儿。
你放开她。
”
詹半壁刚才并没怎么动筷子,她仿佛是刚开始这场早茶似的,这才开始动筷子。
吴松开手,薄湄就颓然的靠在窗边,她几欲发狂的说:“詹半壁,我会带着我的弟弟离开,我再也不会回南国。
难道我们相忘于此不好吗?你非要置我们于死地!”
“你错了。
不是我要置你们于死地。
这是局势。
没有办法。
”
“五年前你都有办法,现在你就没办法了?”
詹半壁合掌大笑,“那么,好吧。
薄湄,薄大小姐。
看来您非常清楚,五年前,我用了多么难能可贵的方法,才让您得以存活在这美妙的南方。
您更应该清楚,那时候我们不仅仅是朋友,还是曾经暗许过要一生一世的爱人,而现在呢,您在悬崖边清楚的告诉我,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再是了。
试问,我们已经是两个陌生人了,那是不是就该公事公办!不能再徇私枉法呢?”
“……薄湄,你就和半壁服个软吧。
”吴洱善伸出手去拉薄湄的衣角,薄湄连忙跑到一旁去,她用恐惧的眼神望着吴和詹,苦笑道:“是啊,这世上没有白来的午餐,更何况,詹……詹司长您救过我的命,我不该不不识时务,还奢望,现在您还会救我于水火。
”
“啪”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