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吴洱善也冲她笑了笑,和气而谦让,她伸出筷子来,又给薄湄夹了一块黄金酥。
薄湄顿时没了胃口。
她抓起热帕子擦了擦手,站起来道:“我吃饱了,谢谢你们的邀请,我得回去了。
”
“吱呀”“吱呀”“吱呀”
这茶室靠走廊的小竹窗全都被关上了,门也被关上了。
“你们要做什么!!”薄洄站起来,他先是将薄湄拉到身后,后又向詹半泓发出了突袭,一个锁喉过去,他就扼住了他的喉咙,詹半泓也不甘受制于人,两人不消片刻就打了起来。
这时候,窗户也关上了。
茶室内严丝合缝,薄湄后退了两步,她望向詹半壁,“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
薄湄靠在窗边,詹半壁靠在竹椅上,轻轻的说:“你如果想向窗外的雇.佣》兵打求救手势,我不拦着你,那么,我的人向他们下手时,你也不要哭着求我,好吗?”
“詹半壁!昨晚是我放了你!你现在怎么能这么对我,你究竟要做什么??”
薄湄愤懑极了。
詹半壁弯起嘴角,“你真的以为区区过百的雇.佣&gt兵能要了我的命?薄湄,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对我的了解,好像还是不那么够。
”
吴洱善站起来,她打了个响指就叫来了两个人,将厮打中的詹半泓和薄洄分开,又两个人扭着薄洄的膀子,将他的脸摁在餐桌上。
“放开他。
”
薄湄望着詹半壁,詹半壁为难的摇了摇头,“你们两位都是国家的罪人之后,政.府宽宥你们,才让你们苟、活、于、世,没想到二位不惜福,居然在南方屯兵玩?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们。
”
“放开他。
”
薄湄的眼神有雷霆之怒,只可惜在詹半壁看来无关痛痒,她眼神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