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半壁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薄湄,你知道你有多不识时务吗?你知道我长姐对你有多好吗?你不感恩,居然还敢拿枪打她?我就没见过比你更狼心狗肺的了!”詹半泓将痛得快晕厥过去的薄洄拉了起来,“长姐,你已经把她宠坏了,你为她做得那些事,她都觉得是应该的。
”
“你要带我弟弟去哪儿!!”
薄湄冲过去就撕打起詹半泓来,詹半泓连忙走开,“他就快疼死了,我当然带他去看医生了。
你啊,还是在这里好好悔过吧!”
詹半泓直接将薄湄推到了詹半壁怀里。
“别,别带走他。
我愿意把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你们不要伤害我弟弟。
”
薄洄被带走了,他疼得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茶室内的其他特.工也退了出去。
“你在发抖啊,薄大小姐。
你昨夜,不是很坚决吗?”詹半壁在薄湄耳边悠悠的说着,薄湄像是被蝎子蛰到了一样往后缩,“我欣赏你昨夜坚决的模样。
洱善,你欣赏吗?”
“我当然也很欣赏,但我更加痛心。
我想我们之间的情谊就这么不值钱吗?我的前妻,我们最好的朋友,薄湄,她居然弃如敝履。
而现在,她又视我们若蛇蝎。
明明,她比我们谁都要狠心。
”
“薄湄,你知道吗?古时候的罪臣之女,大多发配边关,沦为娼.妓女奴者,不计其数。
”
詹半壁指了指薄湄身后不远处的门,“你掀开那帘子,有一扇门,你可以下楼去,离开这茶室,我很好奇,我究竟想去哪儿?我更加好奇,你还能去哪儿?”
“你……是什么意思?”
“你从温宅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没见到容姨?”吴洱善笑了,“你就不好奇她去哪儿了?”
“她……去了哪里?”
吴洱善不无得意的看了一眼詹,“小欢喜向来就和容姨不和,容姨今早已经对外宣布要让温俪继承温家家主的位置,这么大的消息,你居然一点儿也不晓得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