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一个人蹲在水闸外,庄湄头疼的歪着脑袋,如今她已深入虎穴,空手而归愧对列祖列宗,不能强夺,就只能智取。
她想了大约半小时,最终决定先去窥探一下温禧的动向。
此时的庄湄并不知道,这个虎穴内刚刚经历了一场内部血、洗,之所以守备监控全无,不过是温禧为了最大限度的方便行事,而那条水道平常是不开的,只有宅内发生了什么擦枪走火的事件后专门方便抛、尸用的。
黑夜中,只见她鬼魅一般的影子闪身进入假山后,没走几步就闻见一股非常新鲜的血腥味,她一阵作呕的靠在一旁,耳边能听见很小声的对话,可不大能听清到底在说什么。
庄湄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怪不得她来得路上总觉得自己挑得日子不对,每个月的这一天,都是温禧最忙的时候,她一定会在这一天回一趟温宅。
耳边的说话声渐渐隐去,庄湄又向前走了几步,侧宅没有守备也就算了,居然连主宅的走廊上也是空空如也,庄湄这时心中已经有了几分警醒,她想今晚的温宅肯定正在发生一件了不得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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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
温禧正处在焦头烂额中,她来回踱步。
书房内站了两排黑衣保镖,全都大气也不敢出。
温家统管南方八省的黑、道事务,今天本来就是各地向温家交钱的日子,每月的这一天,大家也都会照规矩来府上,大办宴席,共享盛宴。
今天这例行宴会吃到一半,本就迟到了近一小时的七叔离席去洗手间,温禧让人跟着,最后跟丢了,七叔不见了。
宴会到了尾声,所有人的钱全都到账了,只有这个七叔的钱还不知去向。
“你们真的亲眼看见容兰芝开枪打死七叔了?”
“还不止,人已经被分了尸,丢到下水道,这时候恐怕已经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
”
温禧坐下来,这两排保镖都是她安排在侧宅的亲信,消息应该没有差错,温禧在宴会上就唯恐七叔这个嚣张的老糊涂夜探侧宅生凶险,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这时候宴会还未结束,其他七个省的座上宾全都在等着温禧带他们去玩点儿娱乐项目。
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她以主人的名义